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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莎莎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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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劝我去喊晏菊花一道回单位去,我说会一道回去的,你放心吧。

我一个人到了县城,住在马钧钧家里,给上坎坪杨大队长打了个电话,让晏菊花明天必须赶到县城,明天不到我就自己走了。

马钧钧已经是车间主任了。这一晚我俩几乎没合眼。他告诉我,莎莎的公公被拉下了台,他的丈夫从教委副局长也下来了。她生了一对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她曾经找马钧钧哭诉过是怎么被骗回家,怎么让她失身。她说当时死的心都有,哭了几天几晚,绝食了几天。为了平衡她的失落,他们保送到她叔叔那个大学去读书。她对数学特别感兴趣,她叔叔是教数学的教授,一方面在她叔叔的帮助下,另一方面通过自己的刻苦学习,仅用半年时间,把高中的数学全部补上来。在毕业考试时,终于跨入了年级前三名。学校征求本人去向时,除了她叔叔外,全部要求她回本县去工作。实现家人团聚。她毅然决然地,答应留校当老师了。现在已经是副教授了。

他转告我,莎莎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你。她再也无法报答你的恩情了。你为她受过伤,遭过污蔑,受过处分。留下头疼的病根。

为了她跑到铁路上去吃苦,两次差点丧命。她就是你的丧门心。害得你凄惨一生。她说她是一个罪人。再也无法弥补自己造下的罪孽哟!只有下辈子报答你的恩情。她那天说多长时间就流多长时间的眼泪。有时哽住说不出话来。

她多次给你写信,没勇气寄给你,怕增加你的思念之情,怕让你更加伤心。写完后又撕掉,撕了后又写。最后连一封信也没寄出去。

她经常遥望东方。通过同学,朋友不断地打听你的消息。听说你被挨整,她找关系准备帮助你调到大学的后勤部门来。基本上快办成了,她又放弃了。她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在一起难免发生感情纠葛。又不能给你温暖,岂不是更加尴尬吗!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最后一次跟我说,她心中永远忘不了你。相信你也永远忘不了她。那就让两颗永远难忘的心,彼此存在记忆的保险箱里吧!

我听着听着也开始流泪了。

她如果知道你现在的婚姻状况,可能会更加自责。为你惋惜,为你心痛不已。

“钧钧,我现在没有一点怪她的想法。她是被骗回来的,是被下药后失身的,她觉得自己身子已不洁了,不愿与我再联系了,我完全理解她的心情。其实我对她身子洁与不洁根本不在乎的。如果她当时愿意和我结婚,我会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因为我俩才是真正的从心里互爱,互敬的。即使那方面存在不足,也会互相包容,互相原谅,可以成为终身厮守到老的夫妻。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的离开,我反而高兴,因为她脱离了我们那种居无定所,一生流浪的野外生存环境。为她脱离苦海而高兴。

比起我们两个在一起,让她得不到幸福生活,这个结局更好些。她获得了求学求知的机会,当了大学老师,改变了人生命运。这正是我最希望的最好结局吗!

心里那点遗憾,反而变成了一种幸福的记忆。因为她毕竟陪伴我走了十多年的幸福日子。曾经拥有,也算不枉此生!”

我问了马钧钧的家庭情况,他说任何家庭都会有矛盾,只是他们的矛盾与我的矛盾有本质上的区别。没到剑拔弩张,你死我活,不可调和的程度。还算比较幸福的一家人。

第二天晏菊花找到我,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要住一晚上。马钧钧让我们住他家。我说什么都不同意住他家。老家最忌讳的是留宿留双,说是宁可让人停丧,不可留人宿双,会给主人带来晦气。虽然马钧钧不会相信这些迷信,但惹他老婆不高兴就得不偿失了。

晏菊花是个没教养,没德性的人,说翻脸就翻脸。别人一句话不合她意,她不管是谁家,不管是什么人,该发脾气的发脾气,该闹的还得闹。我怕她在朋友家又出幺蛾子不好收场。弄得大家都难堪。所以我坚持住旅馆。

第二天早上,马钧钧送来两张汽车票,省了我一大清早去排队,就是排队还不一定能买上票,就是买上票,时间不一定理想,就是时间理想,还不一定有好坐位。这年头,有个在车站工作的朋友省了好多事。

我从这段痛苦回忆之中,回到现实中来。仍然是让我心惊胆颤。

现在是孩子要出世了,在她妈的掺合下,家里日子也没法好好过下去了,晏菊花跟她妈是如出一辙,是一个坏模子倒出来的不健全人格怪胎。是扯皮屌经没一点女人贤淑味,纯粹把婚姻当作获取利益为目的商人丕子,她不知道结婚后,自己有什么责任,怎样经营家庭才能和睦相处。一味责备对方,毫无节制,不择手段,压榨男人会导致什么后果。大芳姐,俊杰我恨你们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做法,其实是害了我的一个家庭,害了我的一生前程。我恨你们。恨死你个仙人板板。下一步怎么办!怎么办?

别人给我介绍一位,说是特别灵的算命先生,和寺庙的高僧算过命。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这是我前世欠她的孽债。我有点相信了。如果强行中止还债,会有血光之灾。还清债后会自然解脱。妈呀!候年马月才是个头呀!恐怕到死都还不清吧

我每天都盼着早点去上班,晚一些时间下班。减少见面时的尴尬,尽量不发生二比一的口水战。无精打采的出门,心惊胆战进门。正如老人们说的那样“出门欢喜进门愁,欢喜挂在屋外头。”

处里组织百日大会战,向新年献礼。抽一部分机关干部下基层督战。我第一个报名。可以光明正大的暂时离开两只母老虎。让压抑的心情得到一度喘息。这是工作,即使她们有意见,也是无法扯我后腿的。

我想得太乐观了,母女俩来到机关,找到团委书记,说什么她身孕已有七个多月了,需要我在家照顾。请领导不让我去工作组。

我给柏书记摇头。暗示他不要答应她们的要求。柏书记眨巴两下眼睛,可能是消化我传递的消息,然后对她俩说“这个事情已经开会定过了,不去恐怕不好办。

小晏你才怀七个来月,所谓十月怀胎,离生产还有三个来月,你妈妈也在身边照顾。即使小汪在家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我看还是以工作为重,让他去吧,你们就别为难组织了。

再说,如果那天真的有事,一个电话,不就回来了吗。又不是出国,那么紧张干嘛!”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去领导那儿提出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来。即使是有这个请求,也是当事人自己跟领导去讲。这两个二百五居然恬不知耻的跑到处机关去丢人现眼。把我的脸也丢光了。

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我怕领导产生误会,借这个机会,只好把自己不幸的婚姻和盘托出,让柏书记理解我的艰难处境。如果再发生类似情况,领导就不会误会是我的意思了。

我被分到驻四段工作组。组长是我的老领导,原二段工会主席,现在处工会副主席鲁朝。他在工班劳动半年,就被解放出来官复原职。在调整队伍时被提拔到处工会副主席位置。

我俩又一次在一起工作,格外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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