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管说什么，都不对。

最后，千言万语到嘴边成了一句。

“萧妃，你别太欺负人！”

“我哪里欺负你了？”萧月瑶很委屈，可怜兮兮的转头看夜墨寒:“陛下，臣妾可没有！”

珍妃看着萧月瑶又转移话题勾搭陛下，当即赶紧把话扯了回来，“陛下明鉴，当时萧妃妹妹可还说了，她就这副坏脾气，说臣妾奈何不了她。”

“坏脾气？”夜墨寒冷眸睨了过来。

萧月瑶水眸盈盈，把锅全都揽下来，“是的，陛下，臣妾说过，臣妾确实脾气坏，可那还不都是陛下惯的嘛！”

珍妃:“……”

淑妃:“……”

李公公:“……”

许久，夜墨寒的声音才响起。

夜墨寒很配合，低沉的嗓音响起:“确实是朕惯的。”

萧月瑶点头，满意的咬了一口苹果，又将锅扔了回去，“所以，珍妃姐姐，现在是在怪陛下了？！”

珍妃还没从陛下宠爱萧月瑶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听着萧月瑶这么一句，瞳孔睁大，半会儿才缓过神来，急忙磕头:“陛下，臣妾没有……”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事怎么弯弯绕绕反倒成了她的错？

夜墨寒嘴角勾着浅笑，冰冷的视线一直落在萧月瑶身上。

呵，小东西，又耍小心思了。

珍妃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哭哭啼啼:“陛下，请您为臣妾做主啊！”

萧月瑶一听，也挤眉弄眼，努力的挤出两滴眼泪来，软软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