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女娃我听过,她爸是副市长,过世了,是吧?这个女娃命硬啊。”
“硬不硬不知道,但她是我徒弟,我得护着。”
“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就这么简单,这些年了,也没哪个女的能让我动心,倒是她,一见她我就想保护她。”
“嗯,这样吧,后天,后天晚上我给你准信。”九叔说完收下了茶。茶叶下面,是一张卡。九叔笑了笑,“你倒是规矩。”
“规矩不能坏。这是您教我的。”俸三说完便走了。
秋天的夜,有点微凉,俸三走在G市的街头,眼前浮现的是安以心那张灵动的脸。也许像九叔说的,她的命硬,但她一直顽强的生活。想了想,俸三还是给齐凯打了个电话。
“我正在找人查查看这次的事是什么人在做手脚。你应该是不能参与到这个事里吧?”
“是的,不过,我也在查。谢谢你。这样吧,我们去找苏向南吧。现在也只有他能帮上忙了。”
两人到苏向南家的时候,李沁刚把孩子哄睡了,她挺着个大肚子,给俩人倒了水。三个男人便在茶几前分析了起来。“我还是觉得和白芝兰关系最大,因为这几年以心就是和白芝兰有过节。”齐凯说道。
“我的直觉也是这样的,韩三平知不知道以心出事?”俸三问道。“知道的,他还给我推荐了律师,但奶奶说要用潘家的。”齐凯回答。
“司机第一时间自杀,这就表明这个案子不是那么简单。现在我们正在调查司机接触过的人。这个可能要点时间。反正我相信以心。所以你们也不要太着急。”
“那个,我也在用我的关系找着,后天晚上应该会有消息,但我的渠道有点那个,到时,我只能给你们结果。”俸三说。
“知道。没事。”三人聊了大半夜,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