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运作?”神翊烯赶紧追问道,“三哥,你知道我为何闹心,却还假装糊涂,还让我怎么信你?”
“不信我,那我可什么都不说了。”神翊烁无奈地摆摆手。
“哥,我错了,你快给我出出主意吧?别见死不救啊。”神翊烯乞求地拽着眼前人,就像拽着救命稻草一般。
“最主要的是看父皇如何定夺,你说你,为了个女子要死要活的,连避讳都忘了?真是没出息。”神翊烁揣摩着神翊翔的心思,按家世,地位,相貌,独孤氏占尽风头,但若论性格,独孤晓梦可没有半点贤良淑德的影子,父皇并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有多么的蛮横刁钻。
“父皇若定夺了,此事不就无挽回余地了吗?”神翊烯担心地追问道。
“我是说得看父皇对独孤氏有多了解?毕竟敬妃与独孤氏有姻亲,而独孤晓梦与她的敬姨娘却矛盾重重,晓梦与晓月比,谁更胜一筹?”神翊烁为了神翊烯慢慢地缕清其中的关系,可这榆木脑袋怎么都开不了窍。
“晓梦?晓月?”神翊烯木讷地重复了一遍名字“晓月?……”
“终于聪明了一回。”神翊烁跟他调皮地眨眨眼睛。
“不是,不是,我是想说,晓月怎么可能?”神翊烯发现神翊烁会意错了,赶紧解释道。
“怎么不可能?”神翊烁质疑道。
“我是想说独孤晓月,明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神翊烯闷头喝了一小碗粥,才缓解了刚刚咽痛的感觉。
“有宠冠六宫的敬妃当靠山,有何不可?”神翊烁放低了声调道,“我确实看到庄怡情带着一幅画去见父皇,你觉得那画中人会是独孤晓梦吗?”
“真的?她要是推荐独孤晓月,那我的胜算可就大了。”神翊烯终于有了点笑模样,“有三哥在,这事能成……嘻嘻。”
“你也别高兴太早,做好最坏的打算努力便是了,若天公诚心不作美,怎奈何之?”神翊烁好心提醒道,他怕神翊烯一悲一喜,再得意忘形了,毕竟父皇的心思,哪是那么好揣测的
神翊烁不过是按照已知的线索层层推测,但促成最后结果的因素却有很多未知。
佳音无期终不归,俯首似梦泪顰蹙。如若伊人情深回,乍似旧识寻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