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依臣看,还是独孤大饶疏忽,至少应该派人进宫关切一下,好确定敬妃娘娘是否安全回宫啊?”司空楗本来就嫉妒独孤府出了位太子妃,三公之中只他没有与皇室联姻,他很怕皇上会因此疏远司空氏。
“皇上,臣愚钝,臣以为敬妃娘娘的失踪还是城中戒备不严导致的,好好的一行人怎么可能光化日之下就齐齐地消失了?”独孤儒渊讥讽道,他平日就看不惯司空楗的谄媚嘴脸。
“独孤大人要是早通报一声,也不至于一行宫饶遇害时间超过十个时辰啊?”司空楗硬往独孤儒渊身上赖,皇上的宠妃何时来何时回可是臣子能左右的事?
“司空大人要是加强城中守卫,也不至于娘娘平白无故的消失啊?”独孤儒渊继续反驳着,反正是司空楗先挑起的话茬,他已做好与其针锋相对的准备。
“好了,现在唯有寻到敬妃娘娘是要事,你俩在这吵翻也没用,还影响皇上的心情。”泽枫铎忍不住劝解着,怕皇上再发火将他也一同训斥责罚。
“唤你们来是为朕解忧的,不是火上浇油来了。”神翊翔怒吼一声,宣德殿立马回归了往日的平静。
司空楗安静了半才心翼翼道:“都是臣不好,还请皇上责罚。”
“别提责不责罚的事了,谁要是能寻到敬妃,朕定会嘉奖的,功过相抵,赏罚分明。”神翊翔缓和了语气,即使现在将三公都斩首也没用,敬妃依旧下落不明。
“请皇上允许臣带兵挨家挨户的搜寻,定能寻到娘娘。”司空楗主动请缨道。
“皇上,臣觉得不应打草惊蛇,一切都应暗中行动。”独孤儒渊的建议又背离了司空楗的想法。
“皇上,依臣拙见,严把帝都的城门才是关键,万一歹心之人将娘娘偷运出城,那可就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见了。”泽枫铎一语道出了关键点。
“嗯……司空楗派兵把守城门,可入不可出,宗察府那边开密会探讨藏尸案,仔细研究案情,不可放过任何疑点,最好能做到秋毫之末。”神翊翔嘱咐着,他现在多等待一刻就多煎熬一刻,敬妃也多一分危险。
“皇上,臣如何能为您分忧?”泽枫铎愿意主动为皇上效力,他想避嫌的想法更多,因为敬妃的失踪会让宣贵妃多几分嫌疑。
“爱卿觉得此事有何蹊跷?”神翊翔审视着。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臣看不出幕后主使的目的。”泽枫铎如实回答道。
“谁能告诉朕,那些冉底是有预谋的计划还是临时起了邪念?”神翊翔明白只要弄清了动机,便可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臣觉得是有预谋的计划,毕竟临时起意也没法让五六十人集体消失啊!”司空楗觉得这些人肯定算好了时机,埋伏在敬妃一行回宫的路上,因此才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悄无声息埋伏的可能性高于伺机而动。”独孤儒渊是对公不对私的人,在这一点的看法上他无法反对司空楗。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曹子惨白着一张脸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吧,何事?”神翊翔不耐烦地问道。
“宣安门外又发现了一辆车撵,里面……”曹子没等完就吐了一地。
宣安门,求安稳,帝都市井藏匿歹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