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天啊,看来你没啥事啊?那我走了,不送~”独孤晓梦在府里等地坐立不安,毕竟是自己下得狠手,万一给太子刺成重伤,她怕独孤府都跟着受牵连,若不亲眼看看,她定不会安心。
“哎哎哎~来都来了,别走啊,赵太医,辛苦了,容我俩单独谈谈可好?”神翊煜趁独孤晓梦玩弄药瓶的时候,已将裤子穿好。
“太子殿下客气了,那微臣先行告退,对了,太子妃日后可别再莽撞了,太子乃金身玉体,经不得半点伤痛,如若皇上知道了,可是要降罪于仁医堂降罪于我,连太子妃也定不会幸免的,请您珍重。”赵太医说完扭头就走,他最不喜欢横行霸道之人,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切~太子还没说什么,你算哪根葱蒜?”独孤晓梦冲着赵太医离去的背影喊着,她可受不了一丁点气。
神翊煜赶紧起身捂住独孤晓梦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敬的话。
远看这对新婚夫妇相拥而立,好似这仁医堂正殿瞬间变成了他们的婚房一般。
“别碰我~”独孤晓梦本能地逃开神翊煜的怀抱。
“晓梦,你还是关心我的?”神翊煜一脸坏笑地看着受惊的独孤晓梦。
“我就是想看看你还活着没……你可别多想。”独孤晓梦才刚真是很为太子担心,她怕自己的莽撞害神翊煜一命呜呼。
“我能多想什么?”神翊煜一边说着一边又躺回到了床榻上,“我爱妻关心我,我应记在心中,决不只挂在嘴上。”
“谁是你……爱……妻,咦~”独孤晓梦听着神翊煜的爱称,肉麻地似被雷击中一般。
“不闹了,谈点正事吧。”神翊煜拍拍床榻边,想招呼独孤晓梦坐过来。
“就你还有正事?”独孤晓梦一动不动斜着眼睛睥睨着。
“明儿宴会之后,咱就正式入住东宫了,拜托你为了自己的安危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神翊煜一个字一个字讲着,生怕独孤晓梦听不懂。
“我才不进宫呢,明日晚宴我也不参加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事。”独孤晓梦思虑良久还是不愿住进东宫,高耸的城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监牢。
“你不去,我保证你会后悔~”神翊煜似笑非笑着。
“我独孤晓梦就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你没事,我先走了。”独孤晓梦摆摆手不想再与太子废话。
“在府上我娇着你纵着你,没人敢管敢说半个不字,但是入了东宫,你若言行不慎,脑袋真可能会保不住哦,不是我吓唬你~”神翊煜吊儿郎当地讥笑着,恢复了往日的勃勃生机,与才刚病病殃殃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从小就是被吓大的,害怕你不成?”独孤晓梦没好气道。
“你是胆大妄为,可别牵连我和独孤府受罪,惹恼了我父皇,你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神翊煜眯着眼睛打量着独孤晓梦,那神态似鹰盯着猎物,像极了他父皇。
蟒未变五爪龙,不可轻易威风示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