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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您可算回来了。”就在郑青松给宥宸敷完膏药后,赵太医才回到仁医堂。
“公主,少爷又生病了?”赵太医一眼就认出了芸莞的女扮男装,他记起宥宸之前还因吃错补药而找他看病的事。
“脚崴了,才刚青松给敷药了,我们就先回去养着吧。”芸莞见赵太医情绪低落便不想过多打扰。
“让我看一下吧,要是动了筋骨,只敷药肯定没用。”赵太医娴熟地扭动着宥宸的脚踝,仔细检查着,只听嘎达一响伴着宥宸一声嚎叫,“好了,可以回去养着了。”
“赵太医的手法真是高超,多亏碰见您了,要不我这弟弟还不知要遭多久的罪呢。”芸莞感谢完还不忘嘱咐郑青松多学学艺,“青松你真幸运,有机会多跟赵老讨教讨教。”
“多谢公主赞誉,您先前就认识小郑?”赵太医见芸莞与郑青松很是熟络。
“赵老,您和公主都是我贵人。”郑青松恭维着。
“赵太医,实不相瞒,我和青松算是同乡,父辈又是旧识,所以来帝都之前就认识了。”芸莞很是客气。
“原来公主与小郑也是旧识呐。”赵太医没想到区区一个药堂掌柜竟与两位公主都有私交。
“日后还麻烦您多多关照。”芸莞替郑青松说着好话。
“公主言重了,我就是为皇上效力,若能让小郑精进技艺成为御用太医,实乃幸事一桩。”赵太医虽对同僚很严苛,但对待后辈却十分谦逊。
“多谢赵老提携,赶明儿有时间带我面见圣上吧,我还从未去过宣德殿呢。”郑青松蹬鼻子上脸的技艺一般人可学不来。
“你可别给赵太医惹什么幺蛾子,要不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芸莞重重地敲了郑青松脑袋一记,好让其长长记性。
“哪有?我就是有方安神药,想献给皇上用用。”郑青松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委屈地解释道。
“皇上乃是心结,无药可医。”赵太医摇摇头不想再说什么,怕旁人听者有心。
“心结易结不易解,况且敬妃娘娘没有痊愈,整日令皇上忧心牵挂,也够犯愁的了。”郑青松先前对敬妃很是好奇,都说其被宠冠六宫,他猜想其一定是美似神仙。
“小郑,你得改改这包打听的毛病,平时你什么都好,热心、爱帮忙、腿脚勤快,但在宫里最忌讳多言多语,我虽然言语直爽,却从不乱讲话。”
赵太医即使面对皇上从来都不卑不亢,仗义执言却不讲闲言碎语,也正因此得皇上欢心。
“谨遵赵老教诲,徒儿错了。”郑青松一直想找机会跟赵太医拜师,正好今天芸莞在场,也算有个见证人。
“别别,我脾气臭,当不了你师父,但是平日里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好。”赵太医赶紧推脱掉,他从不曾有过收徒弟的想法。
“赵太医,念在这小子勤奋好学的份上,您就勉强收了他吧,要是他不听话惹您生气,您告诉我,我帮您教训他。”芸莞心领神会地帮郑青松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