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山耿直地说道,行,只要他们肯回来,我手把手的交,包管他们学会。馨儿嫂径直走到何大山身边,一把拉过他,堵在他耳朵边悄声说道,你娃要是不好好带,我就把你抓我**的事情告诉你哥,看他不收拾你!
何大山瞬间涨红了脸,连忙推开她道,嫂子,你就饶了我吧,我那是人年轻不懂事,不是故意的。“反正我不管,你占了我的便宜,就得帮我!”何大山算是怕了她,连忙求饶道,行,行!我肯定把哥带好!“这还差不多,手痒不要不你在摸一下!”馨儿嫂故意捧了捧自己鼓鼓的胸脯,挑衅地对何大山说道。她的话,引得周边的妇女们哄堂大笑。“大山,别上她的当!她那个都成狗**了,都快吊成布口袋了,没啥稀奇的!要摸你就摸我们这些还未生养的!”
何大山被她们的话,咯得心慌,连忙抱头跑了。那些小媳妇们见他落荒而逃,好生没趣地对馨儿嫂说道,你看你,好不容易等他出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你吓跑了!馨儿嫂红着脸不满地反讽道,是有些人啊,不知道收敛,把人家熏跑了的。小媳妇们相互打闹着,咯咯地笑着,笑得那些施工的男人们,眼馋着直流口水。那些小媳妇们当即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没见个女人啊,回去抱你自个家婆娘去!敢到老娘们的主意,担心老娘让你三条腿,变一条腿!”
走在鲜家嘴的村道上,夏日的阳光,穿过高大的香樟树和桉树,片片的斑驳落在额头和肩上,丝丝的清凉,让何大山神清气爽。他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边走边嘚瑟。田野里,农业产业园里一片忙碌,仿照大城市周边的花卉景区规划设计的大小凉亭、竹筒水车、高大的白色小城堡、连片的四季花卉、彩色的转动小风车,与那些放养在田沟、山梁子上的鸡鸭和水牛、黄牛相映成趣。大老远,从青翠的竹林里,露出的老祠堂灰色的屋脊,高高翘起的屋檐翘角上挂着的小铜铃,被风吹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靠近白水河的泥鳅塘子上面,波光粼粼,大老远何大山就听见合作社那群老娘们,叽叽喳喳的笑声。
在靠近村委会和钓庄附近的水泥路面已经在铺油,草青色的沥青路面,犹如一条条绵长的跑道,从村口一直不断地向村里延伸。走到白水河钓庄,余香请大学书法教授题写的偌大匾额,白水河钓庄五个大字遒劲有力,格外显目。村里人见着何大山都喜气洋洋的,都争着给他打招呼。原本何大山还嘚瑟地背着手,但看见老辈子们也在夸赞他,不由地夹紧了尾巴。连忙支上烟去,亲自给他们点燃。“小子长本事了啊,李大海家的官司听说你在背后出了不少力啊!”何大山连忙弯着腰杆,谦虚地说道,这哪里是我的功劳,我不过是在旁边打打杂,帮着堵堵枪口,大方向还是余镇长、李书记和何书记他们在做。老辈子们佩服地向他竖起了大拇指,连连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兴地说道,咱们在鲜家嘴这个穷疙瘩里活了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多亏有你们这些年轻人撑着,硬是弄出了今天这个模样!不错啊,好好干,今后我们都跟着你舀伙食!
“大家一起努力!现在政策好,有大把大把的好机会!”何大山打着哈哈,抽着烟,眼珠子里都发着绿光。老辈子们见他这么自信谦和,心里更加高兴了。暗自都在嘀咕,是时候,把那些兔崽子们从外地喊回来了。再不回来,不要说舀伙食,连个锅边都靠不拢。
刚刚走进门,何老六俩口子忙得不可开交,给他点了点头,支了根烟,指了指远处的钓台。“大海,在那边等你好一阵子了,你怎么才来啊?”何大山看到钓庄里人来往的,知道他们忙,便接过烟,呵呵说道,你们忙你们的,别管我!我自个去找他。也不知道他那根筋错了,居然想起请我喝酒。李金香见他嘚瑟,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现在洋盘了,大海还单独请你吃饭。我们俩口子累死累活的,也没见他这么热络地请个我们。“你俩口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弄清楚了,该谁请谁啊!没有大海和余香,你们弄得出来吗?”何老六俩口子被他说得脸色发红,悻悻地说道,那是,那是!该我们请!今天这顿算我们的!何大山一把推开她道,一点诚意都没有,大海开口请客,用得着你买单吗?待会,你们俩口子自个拿个酒杯过来,我们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李大海那个官司,可把我折腾惨了,现在都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呢!何老六俩口子也是耿直人,见他这么说,当即呵呵笑道,那行,待会我们忙完了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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