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盯着了他看了一阵子,见他一脸的慎重,连忙点了点头道,行,我找人查查他的底细。
三天过后,死党兴冲冲地敲开了他的办公室门。“老大,我查出来了。”
余余连忙拉着他,“先别忙说,走出去我给你打牙祭。”
来到公司附近的小酒馆,借着酒菜,余余总算是弄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这事还真是销售总监在背后暗地里动了手脚,项目办负责项目申报的股长,是他的大姐夫。“怪不得,他这向总是绷着一股吃定了我的得意劲。好啊,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这样,我们俩分头行动。他不是想借机把我们搞下课吗,我们这回也把他趁机拉下马,到时候我当总监,你当我的副手。”死党两眼冒光,乐呵呵地说道,只有你敢干,泼粪挖坑的事情我来做。
商量了好细节,一周之后,余余拿着死党找来的证据,这回他不再去找向月明了,他还不起她的人情。而是写了一封举报信,既发到网上,又亲自给项目办的办公室送了过去。“你娃给我是使阴谋,我就跟你玩阳谋,看谁玩死谁!”余余发了狠,咬着牙,满眼通红。
实名举报是大事,余余自然不会用自己的名头,而是借了死党的名头。
很快,这件事情便纸包不住火,引起了项目办领导的重视。而死党暗地里买通了销售总监的一个死党,查到了销售总监徇私舞弊的证据。当销售总监一脸震惊地被经侦大队带出公司大门的时候,他才知道自个这回玩火玩大了。
“你娃敢阴我!你给老子等着!”
余余轻描淡写地抹去衣襟上他吐的口水,阴着脸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要我死,我想让你亡。
“你!”
销售总监这才发现,他实在是小觑了一贯闷不着声的余余。“你?你什么你,还想打我啊,你来啊,到时候再增加一条故意伤人罪。你不是死,都是死!想跟我玩这些下三滥,你还嫩了一点。”
销售总监一脸的苍白,良久他带着手铐,临走的时候,再次转过头来,“你果然比我狠!早知道这样,我该早点动手!”
“晚了!现在吃再多的后悔药,你救不了你!”
余余的死党,也没有想到他玩得这么狠。原以为他不过是趁机抓住销售总监的痛脚,把他踢出去。没想到,余余快刀斩乱麻,直接让销售总监送进了大牢。一刹那间,死党不由地后怕地出了一身冷汗。“当年的那个他,似乎又回来了。”
费尽了一番手段,总是搬走了绊脚石。但余余并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有些失落。走在长长的路灯下,灯越多,脚下的路反而越迷茫。
但很快,他便抛去了心头的那些不快,挺直了身子,目光中充满了自信和希望。
他很清楚这样一个道理:只有走过黑夜的人,才知道光明的可贵;也只有看见光明的人,才知道希望的美好。
他站在街头,回望这座重新让他得以栖身的城市,心中喃喃自语道,点亮路途的不只是灯火,还有火热的希望。儿子一天天地长大,越是长大,越是倒逼他必须让自个活得成个人。要活得像个人,不但要对别人狠一点,对自己更要狠一点。或许在很多人看来,他的手段并不光明磊落,甚至有些卑鄙,但他经历了太多的商场风雨,但凡有竞争,便有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他不想再被儿子和余香看不起,那么他只能像狼一样地站起来。
既然再也输不起,那么只能选择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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