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这一天独自一个人去了酒吧,准备难得的一个人安静安静。这家伙在吧台上叫了一杯纯朗姆慢慢地喝着,听着一边鬼知道是啥的爵士乐,眼睛倒是四下里随意打望。“这里一点超自然的气息都没有..........也是呢,整个中国最大的城市里,妖怪的数量却是用两位数就可以全部标出来,倒是那些修炼者的数量稍微多了点,大概没超过一百,只有那些气息不一样的异能或者练武的练家子数量倒是超过了一千,但是跟整个城市里二千多万的人口相比不值一提啊。东京跟上海相比,那才叫真正的魔都吧.........数量超过十几倍..........上海就连阴魂野鬼的数量都那么稀少,厉鬼这类东西用一只手就可以数清楚.........倒是真有趣的地方。”伯符自己想着这些问题,手里倒是没有停,一杯接一杯的烈酒灌下去。
要说酒吧里的妹子也不少,但是绝大部分根本入不了伯符的眼——倒不是说她们难看,关键是化的那个见鬼的妆以及穿着的那种奇怪的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家酒吧的音乐风格与灯光已经完全变化成了电子乐,原本昏暗的灯光与爵士乐突然之间消失无踪。
伯符摇了摇头,一口喝掉了杯子里最后一点酒就准备离开。“又是这一套?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伯符目光到处,一声冷笑脚步一转。
在一个凹进去的火车座里面,几个男女正在嬉闹成一团,其中有个姑娘正要拿起自己的饮料喝的时候,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那个杯子。杯子被举到空中,一个男人用平行的视线看着杯子里浑浊的饮料,“你很喜欢喝墨西哥鼠尾草为调料的饮料么?小姑娘。”这个男人居高临下地问了一句。
“墨西哥鼠尾草?”
“***!哪里来的**!!胡说些什么!!”坐在一边的几个男人里却直接有人吼了出来。
“喝了可以让你直接昏迷过去的玩意........然后就可以捡尸体了么、”伯符看着面前那个有点清纯的小姑娘,特地多说了一句话。这时候一边的男人已经跳了起来,准备推推搡搡了——只不过一看是个身高超过一米九十的大汉,几个小瘪鸡又畏畏缩缩地不敢动手,嘴里倒是不干不净地叫得山响。
小姑娘倒是有点头脑,她坐在位置上呆了半响,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从伯符手里拿过杯子,直接对着那几个男人泼了过去,然后也不去管那几个企图拉着她劝解的所谓“姐妹”,直接拎起了小包就要出去。
那几个男人不敢惹伯符,但是对泼他们酒的小姑娘倒是有勇气招惹,他们之中有人就准备拉住那个姑娘。伯符嘿嘿冷笑:“不入流的小混混么........”然后不紧不慢地一人一记耳光抽倒,拉了姑娘一把扬长而去。
出了门姑娘想要致谢,伯符只是笑笑,挥了挥手然后直接转身离开,准备去喝下一铺.........
一夜滥饮之后伯符大醉,用斜线行走法回到了店里之后,凭着醉意拉过了一大卷羊皮纸,拿起了一支羽毛笔蘸着墨水开始胡乱写字——一行行及其混乱的呓语就这样出现在了纸上,一旦落墨之后,羊皮纸就迅速地变成了陈旧的黄色,而墨迹也飞快地变成了暗红的颜色。
店堂里各种阴风呼啸,天崩地裂,鬼哭狼嚎——仅仅局限于奋笔疾书的伯符与羊皮纸之间的二尺方圆,最后伯符将羊皮纸装订成一本书,胡乱涂鸦了几个字上去,从这些鬼画符里必须非常努力才能辨认出这可能是一本叫做《亡者之书》的玩意——这是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