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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时候精神太差了,就五章合一,一万字直接发了,不好意思啊,贫道先去神游了。
程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说这张天军怎么老是板着一张死人脸,原来是省府一号的贴身警卫员,从中警局里出来的传说人物,难怪如此了。
谁见过那些国家领导人身边的警卫员一天嬉皮笑脸的?
到了老马的家,郑越秀也在家。
程空倒是嘴甜,见到郑越秀就郑大姐的叫个不停,引得郑越秀高兴无比。
到了吃饭的时候,程空才知道,今天自己过来,老马可是准备了一天,决心让程空知道知道自己的厨艺绝对不是吹嘘出来的。
难怪,连接人,老马都要让张天军来了。
老马待自己倒是不薄啊。
接下来的两日里,程空去了双都大学,给堂妹程芊带了不少东西,领着她与她的室友们一起出去游玩了两天。
说实话,与程芊的室友在一起,对于程空来说,着实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那几个青春靓丽的妹子,丝毫没有将程空当成外人,见面就是大哥大哥的叫着,就连出去游玩,也是争先恐后挽着程空的胳膊,一边一个美女挂在胳膊上,动作慢了的连位置都抢不到。
那一对对刚刚长成的淑鸽在程空的手道拐上不停的摩擦着,对于程空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这就是往柴堆上浇汽油啊。
搞得程空走路的时候。姿势都有些古怪,没法,小旗杆不听程空的指挥。老是直挺挺的立着,走路姿势不古怪一点的话,那丑就出大了。
好不容易将这些姑奶奶陪好后,老马的通知就到了,该上路了,否则的话,这时间就有些来不及了。
在老马夫人郑大姐的陪同下。程空两人拖着行李上了飞机。
不过在候机厅的时候,郑大姐眼睛红红的,看得程空着实有些不太好受。越发感觉自己连累了老马,否则的话,人家老马在a县县委书记当得好好的,夫人隔三差五的都可以来探探班。现在可好。连什么地都不知道,人家马夫人想要探班都找不到地啊。
谁知道那人指办会不会发疯,将自己给流放到漠河去?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霉大发了。
不管是谁,被发配到漠河那种屙尿都会冻掉小jj的地方,恐怕都不会好受的。
唉,自己是不是得了受迫害妄想症?程空不由得将拐了弯的思路转了回来,享受起自己人生第二次的乘机生涯来。
相对于来说。这一次坐的飞机可要比上次考察的时候差上一些,没法。上次可是公务考察,坐的是头等舱,而这次是私人出行报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报销机票钱,因而在买票的时候,老马选择了经济舱。
好吧,实际上以上的情况都是程空对老马的调侃,他俩之所以乘坐经济舱,原因很简单,老马忘记订机票了,结果事到临头,就剩下经济舱的机票了。
这倒不能怪老马马虎大意。
老马就算没有担任县委书记之前,也是堂堂的正处级领导,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下属去办理的,比如订票什么的。
照这么说,这订机票的时候应该是程空的事情,不过程空现在暂时不是老马的下属,所以.....这个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不管怎么说,程空与老马对于坐飞机实在没有多少喜爱,毕竟对于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来说,飞在天上,自己的安危不受自己控制,这着实有些让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当然除此之外,程空的胃口还是不错的,至少经济舱那一份机饭真不够他吃,别说程空了,说实话,就连老马都没吃饱。
但经济舱的机饭就一份,想要点更多的食物却是不可能了,毕竟经济舱的票价与商务舱,特等舱差距甚远。
因而在客机降落在京城机场,两人下了飞机,随即就在机场餐厅里饱餐了一顿。
吃是吃饱了,但那机场餐厅的饭菜味道却实在不能让人恭维,离开了机场,坐在出租车上,程空都感觉嘴里还有股味,具体是什么味也不知道,大概是某种酱料的味道,没做好的样子。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就算两人快马加鞭赶到位于宣武门附近的新华总社,恐怕来不及递交调函,办理组织关系交接了。
无奈之下,老马只得带着程空寻了一个酒店住下,等待次日再行前往。
初次来到首都京城,程空倒是有些兴奋,在酒店开了房后就给慕容雪打了电话。
老马别看在a县当党委书记,在京城却是有着不少朋友,那手机接电话都接得发烫了。
看得程空只眨眼,心里估摸着老马应该是个世家子弟,否则的话,平常的一个县委书记怎么可能在京城有这么多朋友。
“程空,等会小雪来了,你们就别单独出去玩了,有几个朋友死活要给我接风,你们就帮帮忙,充当一下打手。”
程空正坐在床上喝着茶,看着老马眨巴着眼睛,就听得老马这么一说,口里的茶水直接给喷出去,形成一团水雾。
朋友接风,不错啊,总算是可以混一顿了,什么充当打手?
“我说老马,你这是朋友见面,还是仇人相逢啊?”
程空都来不及收拾有些狼藉的床被,随即便满脸惊讶的嚷了起来。
老马说着话,可是与自己心目中温文儒雅的县委书记形象完全不同啊,感觉就跟一黑社会老大召集小弟跟人开片一般。
“呵呵,这里面有兄弟。当然也有背后下刀的朋友。”
老马呵呵一笑,趁着慕容雪尚未赶到的时候,给程空解释了一下。
原来老马的身世的确与程空想象的差不多。他父亲称得上全国人民耳闻目染了,堂堂副国级,老马虽然没有明说是谁,但程空又不是傻子,全国的副国级有多少个?不到三十个顶天了。
想要从里面找一个与老马姓氏一样的,还不容易?
想明白这一点,对上号之后。程空看向老马的目光就显得截然不同了。
我靠啊,这才是真正的汰渍党啊,程空万万没有想到。老马的父亲老老马竟然就是军委三号首长。
这位首长可不得了,当年在老山打仗,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亲临前线。指挥大军半月时间就打到了小猴子的首都。人称国之柱石。
牛人啊,不过问题是老马怎么不子继父业,反倒是跑到地方当官,着实让程空想不通。
要说以老马的家世,他的能力,这个岁数当个师长,副军长什么的,怎么说也没有问题了吧。
对于这个问题。老马却是笑而不语,让程空好一阵疑惑。
反倒是今晚请客的几人。老马却给程空好好的科普了一下。
老马这边的兄弟伙自然大部分都是军中巨头的子弟,比如京城卫戍区司令员的长子,东北军区某装甲旅参谋长等等之类的人物。
而老马的对手则是几个副部之子,比如商业部,农业部等等部门。
总之,这就是京城大少们的一次比拼。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比拼的东西就与寻常富豪不一样了。
寻常富豪通常都是比豪车,比女人,而他们则是比人,很简单,说白了就是比谁的人厉害,谁就是赢家。
因而这些汰渍党没事的时候身边都会收拢一些奇人异士,这才是档次啊。
别看老马才到京城,对手的情况,他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某某带了个号称香港千王的赌王,而某某则是带着白鹤门的高手等等,其中大部分都是国术高手。
这是必然的,像这些汰渍党彼此之间过招,输了就输了,没可能跑回找长辈出面,那掉价了。
自己被人打了,只要不是重伤,家里也不会管。
总之,胜了,风光无限,对手奉上好处,输了的,也没脸在京城待下去,须得给出一些利益。
听到这里,程空不由得瞅了瞅老马。
看到程空的神色,老马自然明白程空的想法,不由得笑骂道:“我当年离京,是要进入仕途的必经之路,可不像你想的那样,不过,这次回来,也不知道触动了他们哪根神经,争先恐后的跳出来想要与我作对。程空,这次就看你的了。”
程空之前也听老马说过,军队大院出来的孩子与政府部门大院出来的孩子,彼此之间多少都有些不太对付。
毕竟彼此父辈之间就不对付,孩子们之间的不对付就是一种连带效应。
当然关于这一点,历代掌权者都是愿意看见的。
毕竟如果军方与政界勾搭过密的话,这个谁会放心?
因而,不管是为了本质上的冲突,还是为了保证军方的独立性,两者之间的矛盾都是不可调和的。
当然,这种矛盾都是小范围的,不至于发生大的冲突。
而汰渍党们之间的冲突正是这种矛盾的体现。
“嗯,交给我了,不过话说好了,出了事情,你得给我屁股擦干净。”
程空也不是那种莽撞之人,抓住谁都是一顿海扁,生活在这世上,如果你不拥有绝对的实力,那么有些事情就不能做得太过分。
很快,慕容雪就来到了酒店,两人见面自然是奸情火热,不过慕容雪倒是拒绝了老马的邀请,按她的话来说,既然对方有白鹤门的人,自己作为形意嫡传弟子也不太好出手了,要是将对方打个重伤半死,反倒是影响两个门派世家之间的和谐关系。
至于程空出手就无所谓了,打死打残,最多也就是找到老马头上来。
再说了,自己一个女的过去,必然会成为对方挑衅的对象。一个搞不好就会出人命,对于这一点程空倒是对自己心知肚明,要说别人侮辱自己。自己如果必须的话,还能够忍下去,大不了找后账了。
如果有人胆敢在言语上侮辱自己女人的话,程空就忍不住了。
倒是老马不太好意思的给慕容雪道歉,明言自己有些疏忽了。
最后老马出去打电话,而程空与慕容雪两人则进了房间,半个小时后方才出现。慕容雪说自己老妈来了,回去晚了不好,吓得程空都有些哆嗦。不管是谁,听闻第一次见丈母娘,恐怕都不会太过轻松。
还好,慕容雪知道这还不是时候。自行打车回去。算是放过了程空一马。
看到程空容光焕发的模样,回来的老马不由得打趣,担心程空今晚还有没有战斗力,听到此言,程空倒是有些恼羞成怒,挺了挺腰笑道:“放心,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施舍肉身。让那些大少知道什么才叫爆菊,嘿嘿。”
要说这些语言。老马还真不是程空的对手,这小子也太粗了点。
两人吃了一些晚饭,来接老马的汽车就到了。
程空一看,好家伙,居然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军牌车,全身漆黑,造型与悍马有些相似,不过给人的感觉更加粗犷,挂的是卫戍区军牌。
程空见了这车就有几分喜欢,唯独老马皱了皱眉头,轻声道:“太张扬了。”这句话,程空倒是没有听明白。
见到老马从酒店大厅里走出来,从车上下来一个气宇昂扬的年青军官,上校军衔,看到老马就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看他双手抱着老马的发狠模样,程空还以为他要搞谋杀,双手用力的箍着,都冒出了青筋,这没有杀父之仇,也是夺妻之恨啊。
上校抱着老马使了一会的劲,见老马半点反应都没有,纳闷了,不由得低声喃道:“马哥,你不会穿着防弹衣吧?”
上校的自言自语自然落入了程空的耳朵,差点没让程空笑喷出来。
开什么玩笑,老马的体质虽说比不上自己,可怎么说也是六臂大地人马,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类的力量,别说这一个上校,就算是几个特种兵,恐怕想要将老马给抱哭,都是难上加难。
“行了,刚子,都上校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这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老马倒是不动声色,双手轻轻一动,那上校就感到一股巨力从老马身上涌出,将自己紧箍着的双手瞬间震开,片刻,老马的右手就搭在了上校的肩头,轻轻一带,上校就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跟着老马面对了程空。
“嗯,这是我的兄弟,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你看好了,以后要叫程哥。”
老马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说出来的话,让上校愣神了,什么时候傲气无比的马哥居然也会认兄弟了?
要知道,这兄弟与小弟,在汰渍党这个层次完全就是一个不同的概念。
小弟,就是跟班,没啥地位,可兄弟就不同了,那是同一阶层,只有在完全认可对方之后,才会这么说出口的。
说白了,这个兄弟认下之后,就算是他整出天大的破事,老马也得给他兜着。
这事传出去,恐怕整个京城的汰渍党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老马倒是没有管上校的呆滞,右手用力一搂上校,朝着程空道:“这是我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王成钢,以后随便使唤他就是了。”
随便使唤?人家可是上校啊,程空也有些呆滞了。
不过这位上校此时正扭曲着面孔,哎哟哟的直叫唤:“轻点轻点,影响不好。”
程空乐了,别看老马之前看上去正直无比,让王成刚别玩这么幼稚的把戏,可到他身上,都让人家求饶了。
待到上车后,王成刚一边开车,还一边揉着胳膊,小声嘀咕着:“变态。”
那神情完全不符堂堂上校的威武,倒好似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让程空差点就笑出声来。
的确变态,老马年纪比王成刚大上一点,两人都是小不点的时候,老马对王成钢经常玩这一招。整得王成刚不得不叫老马老大。
现在王成刚怎么说也长大成人锻炼出来了,原本想着老马从政,在官场里混。在体格上怎么也不可能比在军营里摔打这么久的自己吧。
可让王成刚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老马也太变态了一点,都当了这么久的官老爷,不但肚子不挺不说,连力气都要比自己大上好多。
玩笑归玩笑,没多久,王成刚便与程空熟络了起来。
原来王成刚就是老马说的那个东北军区装甲旅的参谋长。
在与程空熟络之后。王成刚有些话也好说了:“我说马哥,这次张天佑可是叫嚷着要您好看,都请来了白鹤门的高手。说要让您带来的人在医院里躺两个月。还好,猛子有个手下身手不错,倒是可以抗一下。”
王成刚说着话,眼睛却是通过后视镜朝着程空瞅去。
那张天佑说这话。不就是冲着老马这位兄弟来的么。
毕竟老马现在已经是正处级领导。那张天佑就算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人将老马给打了。
这可不比年少的时候,有了官家的身份,谁要是动了粗,这事情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