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忽悠了阿巴泰一阵等待后面援军的到来,对于鞑子薛云不能后世今生都是绝不放过的,何况私放鞑子朝廷知道了可是大罪,自己丢官杀头事小,还连累家人部下,于公于私都要和鞑子死战到底。
薛云得到消息后边汪把总领了三百士兵已经赶到,据汪把总的报告大同卫指挥使点了一千多卫所士兵来支援也快的了。
薛云看着余大小姐带着五百余家骑兵,伫立在他和薛六之间也不来知会自己一声,不过一听说有事就赶来帮助自己了,只是这人情帐欠多不好还啊,阿巴泰看出薛云在拖延时间,知道今ri这事无法善了,下令队伍缓步后退与明军脱离战场接触。
薛云也下令两千骑兵稳步跟上,步兵在后保持队形慢慢推进,在大明宣大地区的一片大草地上,上演着由大明,建州两大军事力量的局部实力角逐,建州鞑子快走,大明士兵就快追,建州鞑子慢行,大明士兵就缓步,双方就像两团平行移动的物体,保持大约一里的距离缓缓向东北方向蛹动。
随着不断向东北方向移动大同明军的主场优势在不断的削弱,而建州鞑子的危险在不断的降低,不过这一切都在薛云的算度之中,通过这十几里的行走大同明军最后一支由大同卫指挥使带领队伍赶到了。
就在阿巴泰暗自庆幸自己的队伍很快就要脱离危险地界时,薛云带着小队侍卫快马突前至半里大约四百多步的地方稳住,薛云从马鞍上摘下了神臂铁胎弓,陆要金把一壶装箭的兽皮箭壶递在薛云手边,薛云知道不把鞑子的锐气消磨干净,同鞑子作战就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鞑子军溃败大明军队随后掩杀,就会以极少的代价换取更大的胜利。
薛云拉开了家传的宝弓神臂铁胎弓,“嗖”“嗖”“嗖”连珠三箭she出,鞑子们虽然有所提防,但是薛云的箭胜在力大箭沉,无坚不摧,一个鞑子的牛录连着头盔箭从左耳进右耳冒出,如果不是头盔泄了不少力铁箭一定会贯穿而出。,
第二个鞑子也是没有提防箭从他后背心一穿而过,余势未衰she进前面一个鞑子的腮帮子,虽然没有收割他的xing命,脸颊上贯穿着一支铁箭,两边腮帮子各开一个洞,这往后的一段ri子有他难受的。
这第三个鞑子死得就很冤枉了,他平时机敏这回也看准了来箭,不过他的处理很一般化,只是举起盾牌挡住she来的箭就万事大吉了,一般情况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例外,很幸运这个鞑子遇上了,玄铁箭劈开了坚实的盾牌,余势未尽的依然插入了他的心脏,鞑子老兄非常的迷茫,在神智消失之前他还在叹气,自己猜对了开始,没有猜对结尾,如果老天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再装大虾,站在那里挨飞刀了。
鞑子军后队一下子乱了起来,两个she程的距离居然不安全了,大家开始拼命的向前挤去,开始还保持完好的队形一下子就挤成一团,薛云逮着这个机会频频放箭,由于鞑子对薛云的铁箭没有能有效的抵抗手段,加上人员密集程度很大,薛云的箭产生了高效率,常常一箭she去穿俩穿三,没一会四五十个鞑子就死在薛云的箭下。
阿巴泰努力挤到后队连砍几名乱兵才稳住了阵脚,阿巴泰很想反击一次打垮这支明军,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成功的可能xing真的很小,只好强令手下稳住阵脚慢慢后退。
自古就有天生牛犊不怕虎一说,这话有的时候真是很有道理,这不有人跳出来了,一个小将主动向阿巴泰请战想给薛云他们一个反冲锋,阿巴泰想了一下没有同意让他再等等看,这个小将的名字就叫李率泰,只有十六岁,原为明朝抚顺游击明朝边将第一位降后金者,投降**哈赤,授三等副将,娶阿巴泰之女为妻的降将李永芳次子。
薛六见有便宜也上前助she,薛六的宝雕弓最多能she三百多步,只要把握好机会向堆堆里she,那也是泡菜缸子里抓鱼十拿九稳的,不过薛六用的是一般羽箭鞑子们还可以抵挡一些危害相对小不少,最可怕才是薛云的铁箭挡者必死,人人往而怯步。
李率泰有在他自己的便宜老外公身边嘀咕烦人,阿巴泰想**的又不是我女儿亲生的,都死球了最好,自己的外孙就干净了,你不是想立功吗,佬爷就让你立个够,最好以后都不要来烦我。
于是阿巴泰满脸堆笑地对李率泰说:“小孙儿,看你实在是立功心切,不如你领兵拦住明军,我带人去前方埋伏,你只需要坚守小半个时辰就退下来,到时我伏兵四起大破明军,在大汗面前我表你首功如何。”
李率泰两眼直冒星星,嘿嘿,打明军建州的人谁不知道,就是一群面瓜嘛,自己拿着刀随便怎么宰就是了,这支明军是强些,可以引他在平原用马队一冲嘛。功名利禄不就扑面而来吗,当下对阿巴泰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拍着胸口向阿巴泰表示一定完成任务,请便宜老外公大大地放宽心好了。
阿巴泰满意的领着两千多点满洲纯种鞑子跑了,留下了李率泰这个傻帽头领带着一帮汉jian鞑子和后来才搞明白身份冒充鞑子的蒙古人,大约四百人守这片草地较窄的口子上,两边是些沼泽地人马通行有一定的难度。
李率泰第一次出门就领了四百鞑子作战,要知道一个牛录才三百人而已,李率泰一时间踌躇满志真是脑门亮亮,头发光光,手里拿着刀不断的来回走动,鼓动那些手下阻击明军,然后把明军引入埋伏圈就是大功一件。
可是他的手下们看见一个白痴在自己面前上蹦下窜,大多数二手鞑子都明白自己被抛弃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是我自己还是为李率泰这个白痴在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