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还是先开了口:“自如,军中比武不用如此当真,若有损伤皆非朝廷之福。”
袁崇焕已知吴三桂非薛二对手,连忙上前禀告孙承宗:“经略大人,下官也觉不对,待下官传知情人一问便知。”
袁崇焕派人叫来祖宽,袁崇焕声色俱厉地说:“本官见尔二人死命搏杀薛二,有什么隐情可以直接面陈经略大人给你们做主,看看把实情说来。”
祖宽听了袁崇焕的话顿时乱了方寸,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袁崇焕厉声道:“祖宽,还不把实情告诉经略大人。”
祖宽辨道:“吴表少爷去岁到京城考少年亲军,大少爷、表少爷认为京中考官不公,让薛云拔了头筹,因此记恨薛家找薛二出气。”祖宽可不敢说祖家和吴家怀疑祖泽润在蒙古被杀与薛家有关。
孙承宗听罢祖宽的话迟疑了一下问道:“薛云那个薛云,难道是。。。”
袁崇焕这个气呀,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不留神祖宽这个两百五又捅了一个大篓子,袁崇焕只好实话实说:“经略大人,就是大同薛云,重病的薛傲韧参将是薛云的父亲。”
孙承宗生气啊,原来他们全部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呢,辽东这些军将拔的那点小算盘孙承宗哪里会不知道,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说罢了,这回袁崇焕把小九九打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叫孙承宗怎么不生气。
孙承宗对薛云的功勋早有耳闻,正想跟薛云取得联络互相配合对付建虏,自己想睡瞌睡别人递来枕头,却差点被自己推了出去。
孙承宗:“自如,叫他们两边息手,不用再比了。”
袁崇焕得了招呼,转身就准备向关下发话,让薛二、吴三桂休兵息战,可是关下的比武已经结束,吴三桂重重地倒在尘埃中起不来了。
原来薛二在与吴三桂比武的时候,发觉这小屁孩的刀法跟刚才那员战将如出一辙,不过小屁孩的武功力气都差了不是一点,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无拳无勇却没头没脑要替人报仇,薛二心里冷笑这小家伙是平时嚣张惯了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薛二跟吴三桂过招明显比对祖宽轻松,这时薛二想起薛云提到的吴三桂的名字,只是薛云给薛二说的在辽东有机会必须杀死的人物,薛二知道在选拔少年亲军时和吴三桂偷袭蒙古哈日珠拉部的事情,可是薛云这么重视一个小孩薛二还是难以理解。
不过薛二对薛云是像神一样的崇拜,理解的事情要做不理解的事情还是坚决去做。
薛二不断跟吴三桂游斗,吴三桂觉得薛二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厉害,更加肆无忌惮的向薛二狂攻,薛二卖了一个破绽抢进了吴三桂的空门,抡起铁拳狠狠重锤吴三桂的软肋。
一拳、二拳、三拳。。。十拳。。。
关上的文武官员士兵将领都齐声高喊:“薛将军,经略大人有令不用再比了,两边息手停战。”
薛二听了心里非常不爽,你们三人上来车**战于我,现在自己眼看获胜就是什么两边息手停战,分明就是拉偏架嘛。
薛二听了关上众人的高喊,自然不好意思再继续动手殴打,看着奄奄一息的吴三桂薛二并不想轻易地放过他,薛二想到这里暗运梅花神功的四重功力强行对吴三桂的新伤肋骨运气,不消多久吴三桂骨折的地方变成骨碎,骨裂的地方变成骨折,吴三桂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恢复到现在这样的身体了。
关上有将官高声传话:“辽东经略孙承宗孙大人传薛二副参将进关参见。”
薛二犹豫了一下,甩下一团烂泥的吴三桂,打马小心翼翼地朝山海关南门驰去,这时关上的明军官员和士兵都在看着薛二,薛二缓缓地登上了山海关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