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娘冷冷地说:“钱凯,为什么不许郎中给我姑姑看病。”
钱凯陪着笑回答道:“侄媳,你姑姑是女子,这个郎中是男的,这男女授受不亲如何能够看病嘛。”
燕三娘看着钱凯丑陋的表演觉得很恶心,于是对钱凯说:“钱凯,我燕三娘不想攀你这门亲戚,以后不要胡乱的称呼,不然我燕三娘不是好相与的,来人,把我姑姑抬到后堂去医治。。”
钱凯听了燕三娘如此绝情的话,知道今天求燕三娘帮忙救钱家满门的事情没有什么指望了,而且还要把自己的女人弄走,钱凯知道薛傲娆是自己的一道护身符,没有了薛傲娆恐怕自己也被徐知府抓进杭州府监狱里去了。
钱凯立刻站起来反对:“这是我家娘子,怎么可以进别人的后院呢。”
燕三娘呵斥道:“钱凯,我家姑姑没有什么疾病,完全是被你们全家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不要在本官面前装什么恩爱了,看着都觉得恶心。”
钱凯见燕三娘口气凶恶心里开始害怕,不过钱凯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薛傲娆不好就反驳道:“我夫妻感情深厚,你虽是我爱妻的亲戚也不能胡言乱语。”
燕三娘哈哈大笑说道:“钱凯你这些鬼话骗别人还可以,我燕三娘可是捕头出身,你自己看看你爱妻内衣穿的是什么。”
钱凯听了燕三娘的话不由自主的去看薛傲娆的内衣,没有多久钱凯的脸se也变得十分难看,过了片刻钱凯才说道:“我家娘子素来俭朴,穿得朴素一些也是很平常的。”
燕三娘发怒:“钱凯你最好不要惹本官发怒,不然本官会让你死得很惨。”
钱凯还要说什么,可是燕三娘已经吩咐手下的顺天府差役撵他走了,这时钱凯有些急了说道:“你们薛家跟杭州知府这个狗官勾结,诬陷我们钱家的,是不是啊。”
燕三娘听了钱凯心里一愣,心说这钱凯也不是个笨蛋,既然你叫明了那就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了,燕三娘厉声斥责道:“钱凯你钱家自己作恶多端自取灭亡,现在居然指责我薛家来了,你钱家一个小小的商人那里需要我薛家费心,来人把这个狂徒给本官乱棍打出。”
燕三娘话音刚落,就有杭州府差役挥舞着板子朝钱凯打去,钱凯吃不住打一路朝衙门口退去,钱凯和薛傲娆的三个孩子被吓得不轻,最大的姑娘带着两个弟妹上前给燕三娘跪下,哭求燕三娘放过钱家和自己的父亲。
燕三娘听了又是气又是恨,心说你们钱家大小都赖上薛家了,燕三娘心里发狠事情到了这个田地只有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了,一定要跟钱家有一个了断了,可是自己眼前这三个孩子是姑姑薛傲娆的骨血,看来对这三个孩子和钱凯都只有先放一下,如果他们有自知之明那是最好,要是继续闹腾自己就是拼着被夫君责备也要斩草除根。
燕三娘和颜悦se的对三个孩子说道:“你们妈妈在家里是不是受人欺负,你们看自己的妈妈完全是累垮了的,她根本不是生病了,是营养不良昏倒的,看见钱家对你们妈妈很不好啊。”
大姑娘牵着妹妹羞愧地低下了头,偏偏那虎头虎脑的弟弟不服喊道:“这个婆娘是个坏蛋,我们钱家就是因为有了他才倒霉的。”
大姑娘急得连忙去捂自己弟弟的嘴巴,燕三娘摇了摇头说道:“童言无忌,只有小孩的话,才有几分真的。”
大姑娘开口说道:“大人,你好歹跟我家是亲戚,就放过我们钱家吧。”
燕三娘眼睛瞪着大姑娘说道:“钱家的事与我无关,倒是你们妈妈现在昏倒了,你们愿意跟着妈妈就留在杭州府衙,不愿意可以随你们的父亲一起回去。”
大姑娘犹豫一会说道:“大人,可不可以让我跟父亲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