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辉听了薛四的话大骇,心说莫非这个薛四要对自己下毒手了,余大辉想活动一下身子,可是自己的这个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余大辉虽然知道自己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着了薛四的道,但是也十分震惊薛四的武功。
余大辉也知道薛家这样的世家人才济济藏龙卧虎,但是余大辉自认比薛破虏有不少差距,没想到就是薛家一个废人也是身怀绝技,像薛四这样的武功放在辽东军里,除了薛破虏之外余大辉还想不出谁比薛四的武功高。
余大辉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忍着心里的恐惧来了个避而不答,薛四说道:“余大人说说你们到底准备怎么办。”
余大辉张了张口发现可以说话就开口道:“条件本千总已经说了,答不答应随便你们。”
薛四听出来余大辉心虚了,不过余大辉还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薛四笑着说道:“干脆这样吧,让薛将军把新兵和你们的士兵都叫来,让他们自己选择愿意跟随薛将军还是跟随你们。”
薛破虏听了说道:“好,这个主意好,就按四弟的意思办,这叫什么良禽择木而栖嘛。”
薛破虏这么一说,把余大辉、麻把总、李把总吓了一跳,他们三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三人无权无势的,一直靠跟着薛家混日子,如果让士兵自己选择投靠那个将领,余大辉、麻把总、李把总三人明白,搞不好自己三人就要成光杆司令了。
麻把总连忙说道:“薛将军,人我们不要了,你随便给我们一些财物吧,不然我们出去太落魄了,薛将军你的面子也不好看呀。”
薛破虏说道:“本将待你们也不薄,你们为何一定要走到这个地步。”
李把总说道:“薛将军,我打开窗子说亮话,自从将军为薛家抗命朝廷北上救援义州之后,将军就把自己和这个队伍的大好前途给毁了,将军当时为了薛家的做法现在看起来是非常的不智啊。”
薛破虏听了心里凉了半截,不过薛破虏是要跟着三少爷薛云一条巷子走到底的,所以薛破虏对朝廷和辽东那些官员的弯弯肠子都懒得理会,只是看着眼前的余大辉、麻把总、李把总三人。
良久薛破虏说道:“是本将军连累了你们,你们就按人领物资走吧。”
薛破虏说完对余大辉、麻把总、李把总三人挥了挥手,薛四也趁机在余大辉身上拍了几下,余大辉的身体登时恢复了正常,余大辉看了看薛四和薛破虏‘噷’了一声,招呼了麻把总、李把总二人就朝大帐外走去。
由于余大辉、麻把总、李把总三人在酒席上发难,薛破虏给薛四的接风洗尘宴最后不欢而散,大帐里只留下了薛破虏薛四、薛克己、陆要金四人,四人坐在那里都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薛四说道:“大叔,你派薛庄的子弟在大帐外加岗,小侄有话要给二哥说。”
薛克己说道:“老朽明白。”
薛破虏叫来帐外自己的亲兵队长陪着薛克己出去了,过了一会以后,陆要金出去转了一趟回来,对薛破虏薛四说道:“两位叔叔,亲兵们都退出三十步以外去了,没有人能够偷听到你们的谈话。”
陆要金说完就准备走出大帐,薛四喊住陆要金说道:“要金坐下,你是可以知道这些秘密的。”
其实陆要金是得到薛云最高授权的,因此他知道自己是有资格知道薛家军在辽东的最高机密。不过今天事发突然,而薛破虏和薛四好歹也是兄弟,自己在没有他们明确挽留的情况下,还是觉得不方便留在大帐里。
不过既然薛四喊陆要金留下那就另当别论了,也证明三少爷薛云把自己的应该享受的秘密等级告诉了薛四,陆要金对三少爷薛云把自己放在薛家老臣子这一个档次内心是非常的感激。
薛四清了清嗓子说道:“二哥、要金,这次我本来就带了任务过来的,辽东的情况恶劣还是超出薛庄战略企划的程度,不过好在这次的应对策略中还有对付这些危机的手段,只是这样薛家就提前跟朝廷走向了软抵抗的局面,至于薛家军和薛家的后果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