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好一会儿,停在一个墓碑前面。
上海的房价高,这里的房价也不低,妈,你住着还习惯不?!
程晚夏坐在墓碑前面,黑暗的光线下,看不太清楚那张黑白相片里的轮廓,程晚夏的鼻子突然一酸,也就3、4年而已,她都快记不清楚她母亲的样子了。
她一年只来这个地方一次。
呆的时间一般也不会太长,半个小时,然后不带任何情绪的离开。
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离开的时候还是那样。
从墓地出来走了好久才碰到一个出租车,想了很久,才说出目的地。
她想,傅博文那个男人今晚肯定会回本家团年,所以那栋奢华的别墅闲着也是闲着,她也想学着有钱人的样子,倒上一杯82年的拉斐,优雅的坐在欧洲进口的皮质沙发上,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或者赤脚踩在昂贵的毛绒地毯上,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面,看着半山腰下的烟花迷漫。
到达目的地,爽快的拿了钱,还大方的拿了小费,精神十足的往别墅走去。
这是第一次,程晚夏在傅博文没有召唤的情况下,到了这里。
准确说,那个男人已经将近3个月没有召唤过她了,也早就把她给忘了吧,她就知道,迟早,都会被这个男人踢,踢得干干净净。
忽然,踏进别墅的脚步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