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又动得乱七八糟的了。

“爸爸，我是妞妞。”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幼嫩声音。

“妞妞，找爸爸什么事儿？”

“爸爸，我要回去了，奶奶说我要去参加一个幼儿园的夏令营，我吃过午饭就要走了，我想给爸爸说一声。”

“那妞妞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我要问奶奶。”妞妞想了想，转头对着郑素秀，“爸爸问我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个星期。”

“奶奶说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爸爸来接妞妞好不好？”

“好。”

“爸爸那我挂电话了。”妞妞似乎已经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了。

“嗯。”

“爸爸拜拜，妞妞会想爸爸的。”

“妞妞拜拜。”

妞妞把电话递给程晚夏，“我给爸爸说了。”

“嗯。”程晚夏看着电话还在通话中，按下了挂机键。

“妈妈，你很喜欢爸爸吧。”妞妞突然很认真的问她。

程晚夏一怔，“为什么这么说？”

“你和爸爸亲亲了啊，不是喜欢才会亲亲的吗？”

“咳咳，那个是意外。”

“什么叫意外？”妞妞很明白的问道。

“意外就是......”程晚夏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妞妞你还是小孩子，不要老是想这些。”

“可是妞妞都懂啊。”妞妞一副我就是很聪明的表情。

程晚夏实在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