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能够做到怎么样？

放在心底最深处？她其实对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自信，她不知道最深处这个有限期会有多长！

努力忘记？她总觉得，她没有理由忘记他。

所以，她想了想，“当亲人看待。”

“亲人？”

“嗯，我的亲人。”程晚夏微微一笑，“在我心中，没有谁，比他更适合这个位置。”

“所以，其实你不是爱言爵的？”卫小小在确定。

“不要逼我说我不愿意说的话，卫小小！”程晚夏一字一句。

卫小小耸肩，一副掩饰就是事实的表情，“反正不管怎么样，你这棵摇钱树，就注定的要成为别人的东西了。”

“我不是东西。”程晚夏蹙眉。

“好吧，你不是东西。”

“你妹！”程晚夏爆粗口。

卫小小大笑，笑了笑似乎又突然变得很严肃，“话说你会退出娱乐圈吗？”

“早晚的事儿。”程晚夏到很直白。

“怎么着也得等到30岁后再退出吧。”卫小小很严肃。

这可是关系到她以后金钱的问题。

“不知道，看心情吧，而且......”程晚夏抿了抿唇，“我想尽快生小孩。”

卫小小蹙眉，“你这是想要母凭子贵还是想要拴住傅博文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