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此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皆是恐惧无比,看着林墨就如同看到恶魔一样。
“你们很害怕?”林墨问道。
沈兴良和朱淑君竟然都忍不住点头。不怕?不怕才怪。
“那就好,其实我也怕。”林墨点头,“我害怕失去沈笑,因为我是爱的人,所以试图伤害我爱的人,我就伤害谁。当然,我觉得你们是她的亲人,你们也应该爱她才对,所以你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事情了?”
沈兴良和朱淑君一听,立马就点头,可是又马上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什么意思?”林墨疑惑问道,说话时,伸手将沈兴良嘴里的布团拿出來,“我知道你们是被迫的,你们被人逼着服下了毒药,要定时服用解药,如沒有解药就会痛苦难当或是很难受,对吗?”
沈兴良和朱淑君赶紧点头。理解万岁啊!
“别动!”
突然,林墨手一闪就抓住了沈兴良的手。沈兴良条件反射之下就要挣扎,他以为林墨要捏他的手指头,但林墨一喝之下便是又不敢挣扎了。
林墨抓着沈兴良的手,一股细小的元气能量从沈兴良的手掌心渗进去,然后在其经脉内游走,一会冷冷一笑:“就这点手段竟然让你们害怕成这样子,竟然不惜伤害自已的至亲,真可悲。”
“你,你能解吗?”沈兴良一听,迟疑了一下弱弱的问道。
朱淑君闻言,立马以一种渴望与期盼的目光看着林墨。
“能。”林墨想都沒想就点头,“如果你们肯将你们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们解除你们体内的禁制。”,话是这样说,但内心却是有些许的震憾,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气机,一种潜伏在沈兴良体内的气机,这种气机每隔一段时间就发作,发作的时候让人痛苦难当,只有施法者定期压制或是服用特制的药物才能延迟发作时间。
当然,施法者愿意的话,也能将这气机彻底的从被施法者的体内清除。
幸好是施法者的修为不高又或是沈兴良和朱淑君都是普通人,只需要些许的气机就能让两人束手无措。
无疑,这是一种很实用的控制他人的方法。
“你,你真的能解除?”听到林墨说能解,沈兴良和朱淑君皆是一喜,然后沈兴良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能。”林墨再度点头,然后又说道:“当然,就算我不能解除,你们也要将你们知道的告诉我……除非你们也想像柳子豪这样试下被我捏碎手指头的痛苦。”
“我说,我说。”
沈兴良瞥了一眼晕迷的柳子豪,脸色再度微微一白,然后说道:“我们是被寒衣门的人控制,柳子豪是寒衣门的九执事,他们的目标是老爷子当年得到的玉观音。本來他们是想控制我和淑君,让我们想办法得到老爷子的玉观音,可是我们一直沒有办法得到,最后他们就将主意打到老爷子最疼爱的沈笑身上。林墨,我们真的不想伤害沈笑的,可是他们……他们将我们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将我们弄晕迷后就拍下我们两人在床上的……的照片……还给我们吃了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但每三个月就会发作一次的毒药,发作的时候就好像千万蚂蚁在体内咬一样,让人生不如死,我们忍受不住这种痛苦,又怕他们将照片公布,不但是我们两人沒脸见人,还会让沈笑成为所有人的笑话……所以,所以我们只能受他们的控制了……林墨,你放过我们吧?只要你能帮我们解开毒药,还将那些相片毁掉,我们愿意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们真的是被迫的,真的是不想伤害沈笑,伤害沈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