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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静默之后,阿隆索开口了。
“如果我知道你们对贤者的宝石有这么高的兴趣,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们说的。”阿隆索不满而且有些愤怒地道:“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如果现在,你们所有人都有实力制造贤者之石的话,我看你们所有人都摆脱不了堕落的命运。”
阿隆索发怒了,学生们没有说话。
“我也不该这么责怪你们。”阿隆索松了松口,“你们别看我手里的宝石只有一小块,你们知道这宝石是死了多少人才得来的吗?”
他以为这句话会打消他们的好奇心,哪知道竟然有人问:“多少人?”
阿隆索无可奈何地暗暗摇头,不过跟他们明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儿,至少为自己辨明清白。
“这块宝石的来历比较凑巧。”阿隆索说道:“有一次,我和朋友喝酒,喝的有点醉了。格罗姆,嗯……你们应该都认识他,格罗姆就嘲笑我,说我整天鼓捣这些药水,也没什么真的成就。我当时,唉,年轻气盛,就把他和我的另外一个朋友雷东多带到实验室里,给他们看我制作的一枚符文。跟你们讲实话,其实虽然永生是罪恶的,但是每一个炼金术士都会进行永生的研究。就好像在天空竞技场中,圣疗术是骑士的禁招,战斗复生是德鲁伊的禁招,但是天空竞技场那些赫赫有名的职业者都会这些禁招。这并不是因为禁招有用,这是一种个人能力的体现。”
显然,这群学生都把他说的当成了一种好玩的故事。
“格罗姆的酒量比我大,我醉了,他可没醉。他偷偷拿走了我的符文。我当时跟他说,这枚符文可以吸收死者的力量,形成一种神奇的物质,所以他就把符文带到了战场上。我做了很多符文,并没有意识到遗失了一枚,等到格罗姆几个月之后那个战场上回来,他给了我这块宝石,问我该怎么用。”阿隆索叹了口气:“我这才知道大事不妙。说起来,也许是命运的巧合,我只做了很多符文,各有不同的序列形式,我也不知道哪个符文最终能够成功地吸收亡者之力,变成塞米松石,这只是我进行的一项实验而已,可或许是天意吧,格罗姆偏偏选择了那枚符文,事实上,所有符文里面,或许只有那枚符文可以成功地做出塞米松石。后来我发觉事态严重,立刻销毁了所有和贤者之石有关的资料。但是,虽然资料没有了,但是想要忘却自己的记忆,却是不可能的。”
“所以阿隆索教授,这么说,你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如何制造贤者的宝石的人了?”卡瓦略崇敬地问。
“如果没有其他的炼金术士找到方法,那么应该就只有我了。”阿隆索点头说:“贤者之石拥有不可损毁的特性,我想把它摧毁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敢随意丢弃,万一落到居心不轨的人手里,也是大麻烦。”
“阿隆索教授,贤者之石到底有什么作用呢?”卡瓦略问。
“你们都应该知道炼金术的基础规则吧。”阿隆索解释道:“物质不能凭空产生,也不能凭空消失。你们必须做等价的交换。贤者之石在某种程度上和神器的作用是一样的,那就是对抗法则。贤者之石可以充当炼金术规则内的任何一种物质,在炼金术发生作用的时候,代替原本应该存在的物质,进行等价交换。比如说,我想将一块铁变成黄金,我没有铁,那么只需要消耗微量的贤者之石,就能转化出一大块金子来。同理,我可以将贤者之石炼制成各种药水药剂,比如说,复生药剂。比如说,长生不老药水。这就是贤者之石的持有者可以永生的最简单原理。”
“你做过这些药水么?”林奇兴奋地问。
“没有。”阿隆索严厉地说。
“阿隆索教授,你这么说,说明你一定知道永生药水怎么制作?否则光是有贤者的宝石也是做不出来的。”
“我的确知道。但是卡瓦略先生,我郑重警告你,光是有这种想法都是罪恶的,是不可原谅的。”
“可是,阿隆索教授……”
“够了!”阿隆索果断地说:“相信我,对这种东西好奇,与你们是没有好处的。如果你们之中有人将来能够在炼金术上有所成就,并且走入歧途的话,我阿隆索作为你们的导师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会亲手杀掉那些人。所以,忘记贤者之石,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阿隆索喘了口气:“我们下面正式开始转化学的课程。”
这一节课阿隆索上得很认真,学生听得也很认真,正如阿隆索所言,转化很难,可是这些学生都在竭力消化他所讲的东西,有不明白的也都及时写了下来。但是班上总是有一种亢奋的狂热的情绪,让阿隆索很是后悔说起关于贤者之石的话题。
学生们明显没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估计现在都在铆着劲儿想要做出贤者的宝石。
阿隆索也明白,在座的人,能有两个摸到永生的边儿就不错了,但是就算是这点风险他也不想冒。
三个小时的课一结束,阿隆索就心烦意乱地要离开,学生们还非常热情地过来问问题。因为他的课程确实不是一般的难。
“自己去想,想不明白,和同学讨论,让我告诉你们答案,就好像我吃过的饭吐出来塞给你们一样,恶不恶心。”阿隆索一边无耻地套用前世老师经常训斥他的话,一边说:“实在想不明白,再来问我。如果不是有一定层次和水平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
这里的气氛让他很狂躁,不想在这里多待。
林奇也跟他走出了教室,快走几步跟在阿隆索的身边。
“阿隆索,等等。”
阿隆索放慢了脚步。
“你好像对永生很反感?”林奇微笑着说。
“是的。”阿隆索毫不犹豫地说:“理所应当。”
“我倒是觉得,是不是太武断了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