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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宇心中，他当然希望结果是后者，但是一想到对方既然知道莫羽馨的存在，那么就应该是属于前者了。不过凌宇也不着急，相信只要是时间久了，郑直早晚都是会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对于凌宇的试探，郑直也了然于心的。这样的试探，郑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如果放在他的身上，他也会这么做的。而且凌宇既然要试探他，这不是从侧面表示了凌宇是真心的想要把自己当做自己人嘛。

郑直看似有时候很迷糊，甚至可以说是不通人情。可是又有的时候比一般的人都要明白的很。这样的郑直倒是和千年前唐朝的卢国公程咬金有几分相似之处，而且混迹于官场上的王龙，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官员的他，心中给了郑直四个字的评价“大智若愚”！

“老弟，你是不是在疑惑为什么我听到你是轩辕会这样黑帮帮会的幕后老大后，并没有什么反感？”郑直观察了一会儿凌宇后，突然笑嘻嘻的说道。

凌宇倒也不虚伪，很光棍的点点头，“我的确很好奇，不过想到你们应该已经调查过我了，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么肯定就不会感觉到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