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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九日,阿朱收到手下探子以最快速度从辽国传回的消息,阮紫被乔峰重伤,生命垂危。
当秦朝以最快速度赶至阮紫身边时,她刚死不久,几位在附近颇有名气的医生被悲伤、失望、愤怒、后悔之极的阮朱大卸八块。阮朱正在四处收集油火,打算与寄居的客栈同归于尽。见到秦朝,阮朱眼神一亮,旋即更加暗淡,什么也没说,继续忙碌起来。
见阮朱这样,秦朝反而笑了,暗道:“很好!很好!看来她还未失去理智,知道人死不能复生。”
过了半天,阮朱准备好了一切,正待点火,耳边传来秦朝的声音:“人死确实不能复生,不过……”她不由停了下来,等了半天,仍不见下文,心中越来越火,终于忍不住,怒道:“有话就说,有屁就快。本大小姐连死都不怕,皇帝老子都不怕,太上老君都不怕,还怕你?”
秦朝哈哈一笑,道:“你不怕,我更不怕,等你把她烧成了灰,恐怕大罗金仙都没办法了吧!”
阮朱颤声道:“什么?”
秦朝道:“马车停了后可以再跑,心脏停止跳动后还可以再跳动。”
阮朱浑身颤抖,脸泛喜色,瞪大眼睛望着他看了又看,突然道:“你没骗我?你刚才不还说人死不能复生吗?”
秦朝点了点头。
阮朱心跳不由加快,强忍怒气道:“那你说心脏还可以再跳动又是什么意思?”
秦朝正色道:“那算什么,马车轮子坏了可以换,心脏坏了也可以换,只是难度大不相同。”
阮朱迟疑道:“先生是说我妹妹还没死?”
秦朝摇头道:“不,她死了。”
听了这话,阮朱恨不得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几口,却不知道,由于情绪上下激荡,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寻死的心已经淡化,而这才是他刚才那么说话的主要目的。
“先生能否给一个字,我妹妹还能不能救?”阮朱一字一字说道,“只一个字——能。”
秦朝笑了笑,道:“不能两个字吗?”
阮朱咬牙道:“不能。就只一个字。”
秦朝道:“既然如此,那我还能说什么?”
阮朱道:“不,你必须说。”语气十分地霸道。
秦朝道:“你对乔峰也是这么说的吗?”
阮朱愣了愣,神色复杂道:“是我们姐妹对不起乔大哥,你问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