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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发神尼的话中不难听出,那位传人领悟剑心后便会出世历练。白发神尼虽然是先天强者,却只是比自己快些反应过来。这些好像都与武功无关,似乎也不只是智慧的问题,而是更加广阔的领域,超出了自己的视野之外,但不是脱离,而是包容。自己看得见,他们也看得见,却又比自己看得更大、更高、更远、更深……同样的世界,不同的人心。失去肉眼的盲人摸象,大象再大也只是小象,失去心眼的盲人摸象,却是气象万千之象,比大象不知大出多少倍。不同的人心,不同的大象,不同的世界。心有多大,世界便有多大。武功是修身,武功之上是修心。剑心是修心的一种。心中的剑比手里的剑更加强大。”冷月想的与凝霜有些不同:“剑有剑心,刀有刀心。刀心是修心的一种。心中的刀远比手中的刀更强。”这些领悟的好处暂时不显,对她们未来却影响巨大,她们也隐约知道这一点,却不敢肯定。
两女跟白发神尼约定好再见的地点和暗号后,转身解开那些警告后仍在旁边看热闹不肯走的路人的穴道,在山脚偏僻处找了间普通的民房高价租下半个月。秦朝路上跟两女说过,丐帮和少林归他负责,两女只需要在快活王大婚之前将慈航净斋的人带到龚家酒楼就行。两女虽然很想再邀请些朋友帮忙,但那些人大都与朝廷关系密切,其他人更加不可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些比较可信却又实力太低,到时反而需要自己分心照顾,不然为救人而送了朋友性命,于心何忍?她们无奈地发现,最关键的时候,最黑暗的时候,朝廷、朋友统统靠不住,除了自己,居然只有养生堂主一个人既有能力,又值得得信任,也不趁火打劫。养生堂主最信任的居然是慈航净斋,其次才是丐帮,再次才是少林。静下心来想一想,就算养生堂主不信任丐帮和少林,这两大势力既是侠义道的领袖,又是以没家室内之累的男人为主,最不用担心快活楼的报复,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是最好的盟友。慈航净斋全是女人,又是白道,还是圣地,对快活楼这种**势力最讨厌不过,也是最好的盟友。
峨嵋山不愧是山中第一美人,是女人修禅悟道的灵山。两女只是住在山脚下,心灵就越来越宁静,越来越明白事理。此时此刻,她们才明白,自己不想因救人而害了朋友性命,养生堂主更不愿因救人而害了他人性命,但眼前的事情,就算丢掉成百上千条人命,也不一定救得出师父和小师妹。而且,不杀掉快活王的话,将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而送命。因此,这早就不仅仅是救人的问题,而是彻底铲除快活楼的问题。这种动摇**根基的事,其它**势力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如果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次性解决快活楼,事实就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办,就算成功也是得不偿失,更别说失败。虽然因为养生堂主的谨慎小心,师父和小师妹要吃更多的苦,但百倍、千倍的人却因此而受益,特别是长得漂亮的女人,以及她们的亲朋好友。相较而言,养生堂主确实很仁慈,却更加不能得罪,他不出手则已,出手虽然不杀人,却比杀人还恐怖千百倍。
两女那么想,黄蓉也是那么想。
秦朝离开峨嵋山后,去了黄蓉那儿,讲了些红梅神尼和快活楼的事情,借机送出降龙十八掌。
黄蓉没跟他客气,笑道:“你的事情我知道。就算快活王不得罪你,为了你那些女人的安全着想,你也绝不会放过他。谁要是得罪你,那更是比死还恐怖千百倍。以前电脑游戏才刚刚红火的时候,你就特别喜欢玩整人专家,以为我不知道吗?别人被你整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姐姐就是其中的一个,还整天念着你的好。我才没她那么傻,呵呵……”她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用笑声掩饰,却控制不住心跳加速,晕上双颊。
秦朝装作没看见,转移话题道:“你统领丐帮后还没打过一次大仗,这次倒是可以好好地威风一把。”
黄蓉道:“最威风的还不是你?”
秦朝叹道:“我只出一招,没什么好说。”
黄蓉大喜,鼓掌道:“那就好。不然风头都被你一个人抢走,那还有个屁意思。”
秦朝道:“你别以为这件事很容易。”
黄蓉道:“我当然知道。但只要不是先天强者,有谁是我的对手?”脸色忽红,小声道:“当然,你这个大怪物除外。”转眼又恢复如初,兴奋道:“以前还怕别人用毒,小阴沟里翻船,现在我虽然比不上你百毒不侵,但也不怕。”
秦朝正色道:“最好还是不要给别人用毒的机会,甚至连出招的机会都不给别人,要么还是别得罪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