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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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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秋的夜。

诡异的安静中带着阵阵的凉意。

在这片平静的黑暗中,一位身穿宫廷太监服装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抱着一名婴儿急速而过。

墨衣男子逃到了城门尽头,望着身后不断追来的锦衣卫,释然笑道:“告别了,我生长了二十多年的紫禁城。”

墨衣男子带着婴儿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深处,停住了他奔行的脚步,只见他左手抱婴,右手却是高高举起朝着婴儿的额头就yu拍下去,眼见这可怜的男婴在尚未见到世间的繁华与快乐时便将丢命。可就在这时,那墨衣男子却是在关键时刻止住了手。

墨衣男子打开了男婴胸前的衣服,却是发现男婴的胸前却是闪现着栩栩如生的白龙印记,男婴的周围更是散发着微弱的红光,看到这男婴如此奇异,墨衣男子忆起了去年六月份发生的事。

去年便是大明弘治三年。

大明弘治年间,举国上下,繁荣一片,四海升平,可是还是有些小地方不服天朝的统治,引发了动乱。

这年六月份,弘治皇帝御驾亲征带着大军奔向了蒙古边境,与蒙古大军展开了激烈的大战。

烈ri当空,战争苦不堪言。

大明在天子的圣威下,士气高昂,将前来冒犯的蒙古大军打的节节败退。

战有五事,“道,天,地,将,法”,一场战争的胜利与天气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然而到了同蒙古大军的最后决战时却是战不逢时,当大明取得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后,这天却是发生了千年难遇的天狗噬ri。

弘治看着深陷黑暗之中的大军,眉头紧皱,约摸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无尽的黑暗中才出现了一些光明,当一切都恢复正常之后,失败而逃的蒙古大军早已是失去了踪影。

大将军马文升向弘治请示道:“敌军已逃,皇上是否要追踪到底。”

弘治摇了摇头,道:“这场天狗噬ri来的突然,怕是老天也在告诫朕不可赶尽杀绝,他们已是败走漠北,那我们就穷寇莫追吧!”

马文升道:“皇上仁慈,乃是社稷之福!”

天狗噬ri之后,弘治又是带着大军来到了扎营之处,然而回到了营地,宫中却又是带给了弘治震撼xing的消息。

宫中的锦衣卫首领夏良带来了宫中的消息,夏良道:“皇上,皇后不慎摔倒动了胎气,即将临盆。”

弘治听完大惊,人说怀胎十月才能诞生婴儿,弘治的张皇后此刻怀胎还不到八个月的时间,如此早产只怕会徒增诸多危险。好在此处战争已平,弘治放心不下张皇后,已是火速般的赶到了京城。

来到皇宫,弘治总算是放下心了,张皇后早产不但母子平安更是生了双胞胎。弘治心中好生高兴,便是ri夜守护在了张皇后的寝宫中。

这天,张皇后孩还在午睡,弘治闲来无聊便是在房中仔细观察了起来,就这般,皇帝竟是在皇后的寝宫的白墙之上发现了一条形似白龙的线条,弘治感到奇怪便是找来了太监总管刘南,弘治指着这条白线问道:“这线条是怎么回事。”

刘南道:“启禀皇上,这是奴才所绘。”

弘治问道:“是你所绘?你为什么要将线条画在这里。”

刘南答道:“是这样的,就在皇后即将临盆的那天,天se大变,竟是出现了天狗噬ri,当时宫中一片黑暗,非常混乱,皇后又即将临盆,奴才便是守护在了寝宫外。而就在此时,天空之中竟是出现了一道白光,这道白光又是不断的接近皇后的寝宫,最后白光停到了寝宫的白墙之上,奴才看白光停在白墙上的形状像是龙,感到奇怪便是将它绘了下来。”

弘治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向朕禀报?”

刘南道:“奴才是看这事离奇怕皇上不信,便就没有向皇上禀报了,毕竟这龙乃是虚幻中的事物不合常理。”

弘治也没在此问题上再多做纠察,但弘治心中却是知道自己的两位皇子定然不是平凡之人,便是给两位皇子取名为厚羽,厚照,弘治希望凭着两位皇子的神奇定能让大明厚羽厚照。

大明弘治四年,晴朗的一天。

这天,弘治一时兴起,决定带着刚满一岁的两个儿子出外游玩,弘治带着十人出了宫。来到大街,弘治并没有感到轻松,他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京城内到处都是乞丐,流民到处走动,眼前的景象根本就不是大臣们口中所描绘的一副国泰民安现象,弘治大怒,问起左右道:“京城内出了什么事?”

太监小潘子道:“半个月前,河北地区出现蝗灾,百姓没有东西可吃,都跑到京城来了。”

弘治怒道:“为何大臣不向朕禀报?”

小潘子道:“大臣写了奏折,可这些奏折都被刘公公给撤下了。”

弘治道:“刘南,你好大的胆子。”上次你就敢对朕隐瞒,想不到这次连国事你都敢瞒着朕。

说完,疾步的向皇宫走去。

“刘南,你对灾情竟敢隐瞒不报。”弘治已在质问跪在身前的刘南。

刘南回答:“禀皇上,呈报灾情的奏折并没有经过奴才的手,这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奴才。”

弘治道:“你在殿前替朕整理奏折,这些奏折不经过你的手还会经过谁的手。”

刘南道:“大臣根本就没有上报灾情的奏折,奴才到何处去寻奏折给皇上看!”

弘治道:“你在一派胡言,蝗灾如此大的事情,有谁敢如此大胆隐瞒不报,刘南,朕对你可是极为信任,想不到你敢忤逆朕,你先回去,等朕查明事情再定你的罪。”

刘南知道皇上已动了怒,不敢再说什么,行过礼回去了。

刘南走在回东厂的路上,想了很多,自己平ri里对主上极为忠诚,不敢做任何欺骗主上的事,现在究竟是谁在离间,难道会是某个大臣,可是自己平ri里和大臣的关系又极为融洽,应该不会有人来陷害自己,那又会是谁呢?刘南走到了东厂门口,突然想到了是谁,根本就没人会陷害自己,根本就是皇上自己想要自己死,皇上在害怕,皇上害怕自己权利太大,害怕自己会威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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