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贼拿着沾满血液的钢刀,走到那个被赵谌匕首刺了个透心凉的水贼身后,那国字脸早已昏厥过去不知生死,领头的水贼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将刀狠狠的插进,尚未完全还没死透的水贼身体里。
赵谌双眼一寒,对自己人如此凶残,这种人不能留,领头的水贼不知道赵谌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因为有赵谌的保证,那领头的水贼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对赵谌道:“想必你定是官军,我就以大人相称了,大人,在下常若鳞,是水贼一个小头目,这个水寨一共有水贼三百余人,武器斑杂,大多数水贼都是乌合之众,唯有二十余人曾是退役的战场老兵,很有战斗力。”看常若鳞愤恨的眼神,可以断定,他曾在这些颇有战斗力的水贼手里吃过亏。
赵谌不禁感慨,这常若鳞真有做汉jian的潜质,对自己人心狠手辣,赵谌还没问就把自己人的势力情况介绍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这些话里有没有水分,但赵谌对此人越发的厌恶,但此时常若鳞还有用,赵谌随即淡淡道:“你随我来。”
赵谌和常若鳞来到了水寨底层,赵谌走在常若鳞身后,不要把自己的后背留给敌人,这是战场生存手册之一。
赵谌拍了三下手,五十余禁军井然有序的走了上来,常若鳞一惊,看来这些官军志在必得,准备许久了,自己只能好好配合才有机会活命了,赵谌冷冷的道:“带我们去那些退役的老兵那里。”
“大人这边请。”常若鳞十分的配合。
这个水寨最边上单独建有一个住所,du li于整个水寨之上,这个房间正是属于那一群退伍老兵的住所。
这些老兵刚刚从从厢军退役,但他们从军多年,只学会了杀人的技本事,并不会做其他事,早已无法过正常的生活,更无法融进社会之中。在退役之时的当天,老兵之中有人带头,领着三十余人加入了这伙chao白河里的水贼。陈良善对他们颇为照顾,想要什么,只要水寨之中有的,便可以随便拿,待遇,伙食,女人皆是最好的。
这群人也乐得清闲,平时帮助陈良善打家劫舍,偷袭河上有护卫保护的旅客,虽然略有死伤,这些年下来只剩下二十余人,但他们的战斗力的确不俗。他们早已堕落,早已失去了军人的灵魂,成为了一群恶贯满盈的水贼。
待赵谌一行五十余人跟着常若鳞,来到这个水寨的边缘住所外围,赵谌眉头一皱,不断听到有些yin暗的角落里,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常若鳞有些尴尬,站在一边并不说话,等待赵谌的命令。
赵谌思考了一下,附耳给常若鳞交代了几句,常若鳞有些为难但看到赵谌冰冷的眼神,很快便妥协了,常若鳞整理了一下衣衫,把伤口盖住,走进了那个住所。
常若鳞一走赵谌马上将禁军兵士三人一组分散出去,找寻那些在黑暗角落里干着苟且之事的水贼,赵谌带着剩下的十几人悄悄的来到门口,分位置埋伏好,等待着突袭的机会。
常若鳞走了进出,三五个**着上身的水贼正围在一起赌博,其余水贼除了出去的,全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赌博的众人见有人进来停下了手中的事,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一个胸前有三个刀疤的男子似乎输了很多钱,心情极度不好,恶狠狠的走了过来,提起常若鳞的衣领冷声道:“难道你不知道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这里吗?”
常若鳞心中暗怒自己居然被归为闲杂人等了,心中暗道:‘一会有你们哭的。’
常若鳞讨饶的说道:“是寨主命我带来数箱白银,正在外面,我进来希望各位大哥给小弟一个面子,帮我把各位大哥的银子抬进去。”
那数个水贼一听居然有银子到了,提着常若鳞的那个水贼立刻心情大好,拍着常若鳞的肩膀笑着说道:“我是和你开玩笑的,都是兄弟,以后要常来,哈哈。”
常若鳞领着原本赌博的三四个水贼,满心欢喜的从住所里走了出来,突然四周禁军突然暴起将手中的匕首刺进水贼的身体里,更有人同时上前捂住了几个水贼的嘴,防止他们发出声响,赵谌冷冷的看着倒下的尸体,领着禁军兵士轻轻的进了住所,看着熟睡着的十余个水贼,禁军拿着匕首走到水贼旁边,众人看着举起手的赵谌等待命令。
赵谌冷漠的道:“做个好梦。”说着手掌放下,众禁军领命,捂住水贼嘴巴的同时,将匕首插进了眼前水贼的喉咙,顿时收割了睡梦中的生命,鲜血喷涌,这些恶贯满盈的水贼在睡梦中下了地狱。
赵谌淡淡的看着常若鳞冷冷道:“带我们去其他水贼的休息之地。”
常若鳞早已明白自己没有退路,很自觉的领着赵谌众人往水贼的聚集之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