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宋军战马稀缺,也就是秦凤城离边塞较近,王惜宸哄骗偷抢总算凑够了两万骑兵平时训练和战斗的战马,其中辛酸艰辛也许也只有王惜宸自己知晓,所以短时间内,秦凤军不可能拥有大规模的骑兵队伍,秦凤军骑兵在杨再兴手中训练许久,可称劲旅,虽然训练远没有西夏军天天在‘训练’那么夸张,但秦凤军骑兵学习较为系统,战斗力颇为不俗。
西夏军虽然兵器较差,但人数占优,西夏军骑兵作为马背上的名族,骑兵战斗力自然不可低估,两家相抵,优势互相抵消,一时之间陷入了胶着状态,赵谌大喝一声,一枪捅死了身边的一个西夏军骑兵,胯下战马并不知主人已死去,拖着尸体仅需冲锋,兵士的死尸卡在缰绳之上,拖行向前,胸口的鲜血涌出,在平原的草地之上画出一道深色的血痕。
赵谌刚想策马冲向一个满脸狰狞的西夏骑兵,但还没到赵谌身边,便被护卫赵谌的金鳞卫乱刀砍死,让赵谌一阵郁闷,赵谌发现自己除了刚才那下,机会没有动手机会,赵谌看准哪个西夏骑兵,下一刻那骑兵必然被蜂拥而上的金鳞卫乱刀分尸,赵谌无奈,只能拿出长弓,远程射向西夏军骑兵。
杨再兴长枪大开大合,横扫之下三个西夏军骑兵失去了重心被扫下战马,万军鏖战之时,掉下战马便算是宣布了死刑,果然瞬息之间,三人便被战马踩踏而死,杨再兴抽出短枪狠狠的朝着一个西夏军兵士投掷而去,短枪应声而中,刺穿了那兵士的头颅,尸体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红白之物淌了一地。
杨再兴并不在意,大喝一声猛然向前,挑飞了两个西夏兵士的长枪,只见杨再兴的长枪扫过两人的脖子,咽喉之处被枪刃划破,流血不止,杨再兴抽出第二支短枪猛然掷向一个正在和秦凤军骑兵拼斗的西夏军,那西夏军明显占了优势,长枪一挡,弹飞了秦凤军手中长枪,就在那秦凤军兵士慌忙抽刀抵挡之时,短枪突然穿胸而过。
那西夏兵士猛然喷出一口血液,天昏地然之下掉下了战马,转瞬之间,杨再兴便连杀七人,如同死神一般,在战场上收割敌军的性命,那被杨再兴救下的兵士满眼感激的看着杨再兴,杨再兴瞳孔一缩,嘴中小心还未出口,那秦凤军兵士的头颅便冲天而起,脖颈处的血液融通喷泉一般喷得老高,头颅滚出数米之远,被交战的战马踏得粉碎。
杨再兴口中有一丝苦涩的味道,大吼一声,持枪持枪猛然冲进了西夏军之中,枪起枪落之间,便是西夏军兵士的死讯到来,暴怒中的杨再兴几乎没有一合之将,不消片刻,杨再兴身边便杀出了一个真空地带,西夏骑兵看到杨再兴便会远远绕行,不敢触怒这个变态。
杨再兴很快引起了西夏军的重视,十余个骑兵手持长枪,从不同的方向朝着杨再兴而来,杨再兴冷笑一声,策马向前,将手中长枪贴在背上,当进入杀伤距离之后,西夏军众人猛然将手中长枪刺出,杨再兴突然俯身,全身贴在马背之上,用手中长枪横着将所有刺来的长枪推起,杨再兴手腕一动,眼中透出冰冷的杀机,长枪如同活过来一般,一个华丽的轮转滑摆,周围西夏军兵士被枪尖枪尾扫中,被枪尾扫中的被击下战马,而被枪刃扫中的西夏骑兵被划破了咽喉,眼看就要断气。
两军拼杀数个时辰,死去的兵士不知凡几,鲜红的血液早已铺满战场,为战争残酷点缀的恰到好处,赵谌看准时机,对身边兵士大声喊道:“速去传令,战机已到,速速撤回。”
杨再兴杀再次杀死了一个西夏骑兵,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粘稠的血液挡住了视线,让杨再兴十分不爽,杨再兴也不记得这是今天杀了多少人,反正多杀一个,就给全军减少一分压力。
就在此时一个传令兵跌跌撞撞的骑马而来,一见到杨再兴回光返照一般高声叫道:“殿下有令,战机已现,全军撤退。”汗珠顺着那兵士的脸颊滚滚而下,突然身体一挺坠下了战马,杨再兴此时才发现,着传令兵早已身中数箭,后面半身早已被血水打湿。
杨再兴来不及默哀,手中长枪高举,拿出火折子,将腰上的震天雷点燃,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西夏军兵士投掷而去,震天雷发出巨响,秦凤军兵士在出发之前就被告知,这是信号,不论身在何处的秦凤军皆从身上取下震天雷,用火折子迅速点燃之后,投向西夏军,到处响起爆炸之声,一时之间,秦凤军和西夏军胶着的状态被瞬间划开,秦凤军投掷完震天雷后迅速朝着赵谌帅旗所在位置而去,赵谌捏紧拳头,快速而回的大军,便是胜利的契机,胜败就看这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