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吹进了客栈中,店伙计微感寒意,看到客栈的大门洞开,忙上前关好屋门,又从新回到柜台后打盹。
…………
独孤断瞧着床上低头不语的木婉清,伸手解开了她的一个衣扣。木婉清似是明白要发生什么,轻轻地说:“你真要如此对我?”
独孤断脱下靴子,笑道:“后悔已经晚了,从今夜开始,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女人。”衣服一件件地脱落,脱到只剩一身单衣单裤。
木婉清又羞又怕,看到身穿单衣的独孤断,伸出袖箭便对准他,还未等说话,忽觉身子一麻,已经软倒在独孤断的怀中。
“你……呜呜……”
木婉清想要说话,独孤断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当即稳住了她的香唇,只觉鼻子中的幽香越来越浓,如同催情的春药。
独孤断轻轻放下木婉清,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很快木婉清便只剩下黑色的肚兜,淡青色的亵裤。
独孤断微微一愣,他是第一次看到黑色的肚兜,便见上面绣着几朵寒梅,配上那雪白的肌肤,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
正当独孤断与木婉清缠绵悱恻的时候,隔壁房间的萧莲四女聊的热火朝天。
萧莲身为大辽公主,见识非浅,更因从小娇生惯养,自带一种贵气,举手投足间,令人信服。
阿朱八面玲珑,钟灵单纯可爱,阿碧虽然小家碧玉,但她对乐曲的造诣便是萧莲都叹服。
所以四女即便不谈论独孤断,也不怕没话题,但说来说去,又说回了独孤断身上。正当萧莲讲诉她与独孤断的在野外遇到狼群的时候,便听隔壁似有门声响动,初时众女不以为意,以为是留宿的客人。
谁料过了片刻,竟然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这声音极其古怪,未经人事的阿朱与阿碧有些困惑,无知少女钟灵隐隐觉得这声音的主人有些熟悉。
唯独萧莲面色微变,心头一跳,她当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萧莲有些气恼,心道:“这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
钟灵脸色越来越红,似是魔音入耳,听到这声音,便觉身子发软,提不起力气。
阿朱转念一想,有几分明白,慌忙低下头,不敢在想,若是仔细瞧她脸色,定会发现已经红云密布。
“当我以为要命丧荒野的时候,才知道他的武功惊天动地……”萧莲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继续讲故事。
钟灵与阿朱心不在焉,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倒是阿碧听的甚是认真。
萧莲说了一会儿,也有些说不下去了,虽然隔壁的呻吟声已经低不可闻,但却总回荡在众女的心中,无法磨灭。
…………
独孤断紧紧搂住木婉清,见她两滴泪水夺眶而出,甚是怜惜,忍不住低头便吻了下去。
木婉清伸手狠狠锤了独孤断一下,看到他抬起头,羞恼道:“你竟然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你死了。”
“嘿嘿……我们相互毁,我偷去了你的心,你也盗走了我的心。”独孤断笑道。
“油嘴滑舌!”
木婉清冷哼一声,但眼中的羞意还是挡不住。
“你也累了,赶紧休息吧!”独孤断温柔了摸了摸木婉清柔顺的秀发。
木婉清黛眉微皱,冷冷道:“独孤断,你要去找那狐狸精?”
“……”
独孤断苦笑一声,无奈道:“婉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若是抛弃了萧莲,她还有活路吗?”
木婉清默默无语,她的身子已经给了独孤断,心中的怒气也渐渐的平息了,这辈子也只能嫁给他了,但木婉清还是有些不甘心。
独孤断叹道:“婉妹,将心比心,我今曰离开了萧莲,明曰便会离开你。你希望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吗!?”
木婉清慌忙拉住独孤断的胳膊,生怕他消失不见,惊恐道:“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否则我只有一死。”
独孤断揽住木婉清光滑细腻的香肩,轻声道:“我什么都可以舍弃,唯独不能抛弃我的女人,即便是我的姓命也没有你重要。”
木婉清依靠在独孤断的怀中,此时她什么都不想了,只觉一辈子这样便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