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连城修养极深，舞唯昕从未见过他生气，而眼前的他浑身散发着阴戾之气。遁着他的目光望去，舞唯昕震愕地捂住嘴巴。

桌上，放着一只被砍断的爪子。爪子鲜血淋淋，五爪金光闪闪锋利如勾，却已经僵硬。

一只被砍断的龙爪，金龙爪。

龙生九子，皆不成龙。舞纤纤刚才说过，九子已诛八，龙王被关押，眼前的这只金龙爪，肯定是龙王的，段连城的父王。

龙爪被砍断，送到段连城面前，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桌上放着封信，是她看不清的文字。

舞唯昕走到他跟前，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搂住他。

段连城一直沉默，可她却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及哀伤。

“唯昕，对不起。”段连城握住她的手，眼眸闪过痛苦，“我不能跟你成亲了。”

舞唯昕的心，咕咚掉落，唇张合数次才吃力道：“为……为何？”他明明说过，哪怕岁月无情，让她变成白发掉牙的老太婆，他也不会嫌弃的。

昨天的誓言，只是过了一夜，却变了。

他不跟她成亲，是要跟舞纤纤成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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