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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博得散妖的同情，舞唯昕将自己的身世说得很惨，听得散妖们甚有同感。

“谁说不是呢。天界真是坑爹，我爷爷修炼一千多年好不容易才到天界，想着有所作为，谁知却在一重天老死，也没有到二重天，我爹就更惨了，找神仙理论想为我爷爷讨个公道，却被神仙打死了，所以我一定要加入妖族，为他们报仇。”

大伙结伴而行，舞唯昕才发现，他们皆是妖三代或妖四代，灵力自然一代弱过一代，是最为愤青的一代。

傍晚在树林休息，围着篝火而坐。闲聊之际，舞唯昕问道：“妖王萧程，待属下如何？”

“妖王法力无边，赏罚分明，但凡有能力者皆待为上宾，不过……”狗熊妖拨弄着柴火，“犯事者，死得也挺快的。听说妖王喜怒无常，在他手下做事要万分小心，只要不犯错，待遇也不亚于仙界当差的。”

舞唯昕烤着火，好奇道：“听说妖族不停招募妖怪，还要攻打雷部吗？”

妖怪们议论道：“我们也不知道，估计迟早还得来那么几回。”

“他们打不打是一回事，我们只求有个安身之所。”

小妖们的要求很简单，可它们却再也无缘见到翌日晨曦。舞唯昕醒来之时，妖怪们已经不见了影踪，四周只剩一团团白色的灰。

场景太过熟悉，舞唯昕抚摸着腹部，“你为何吃了它们？”

“它们想吃笨笨，我就把它们吃的。”

舞唯昕毫不留情戳穿它的话，“这群散妖挺善良的，不会吃我。”

“笨笨，你为何还能安然无漾活到现在？”奶娃儿甚是惊讶，“白莲花啊，白莲花啊，好一朵白莲花。”

“闭嘴。”舞唯昕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