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舞唯昕打量着许乐添,“这玩笑开大了吧?”
喝了些酒,许乐添受不住两双置疑的眼神,一把从怀里掏出上任文书,“这哪还有假……”
“砰……”一声,他的身体裁了下去,软软倒在地上。
奶娃儿的眼神甚是狰狞,袖珍的身体变成狗狗般大小,两只爪子举着块石头,凶神恶煞道:“愚蠢至极,天帝脑门夹了才会选中它当弼马温。”撞上门来的猪脑子,不敲他敲谁,正愁想不到混进去吃天马的理由呢。
某兽的凶残,真是青出于蓝而青于蓝,连丝毫的犹豫都没。舞唯昕的心咯噔一下,虽然她想将许乐添的文书骗过来,可它赤果果的血腥。
奶娃儿扔掉石头,不忘踹他两爪子,“笨笨,这混蛋吃了我的**,我得把他吃了。”
舞唯昕忙制止道:“不许胡来,徒添杀戮。”
“他吃了我的**!”
舞唯昕实在忍不住了,“是鸡,不是**。”人小鬼大,真是瞎说。
“反正,把他吃掉。”好多肉肉,不能放过。
“把他绑起来就行了。”舞唯昕向前,封住他周身的穴道,“一个月后,他自然会醒过来。”
将文书放进衣袖,舞唯昕将许乐添拖到树林内,带着奶娃儿离去。
刚走没多走,奶娃儿捂住肚子,“笨笨,烧鸡可能没熟,我拉肚子,去去就回。”
舞唯昕毫不犹豫戳破它的意图,“拉肚子是假,想吃许乐添才是真。”
“我们得斩草除根。”奶娃儿不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