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心寒,“你心如此恶毒,到底谁教的?”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奶娃儿不服气,拼命在床上蠕动,“近墨者黑,我长得像爹。”
被儿子背后捅刀,墨俞景甚是无语,“你能再高调点吗?”
“反正,魂魄得取回来,但是不能脚踏两条船,你得离黑寡妇三步远,不能有眼神交流跟肢体接触。”补刀的奶娃儿瞬间转移注意力,拍亲娘的马屁,“笨笨,你说是吧?放心,有我盯着,爹绝对不会偷吃的。或许,你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俩父子一唱一和,舞唯昕憋得满腔怒火发不出来,沉默的她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墨俞景跟了过去,顺手关上房门,从身后抱住她,“唯昕,如果有得选择,我也不愿意这么做。你可知,在不爱的人面前强颜欢笑,甚至刻意亲近,有多痛苦。我无数次幻想,那个人是你,但并不是的。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尽可能不伤害她。或许,她对我的感觉,皆是地魂在作怪。”
舞唯昕悄然叹气,良久才回抱住他,“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
“给我干,我也不乐意。”墨俞景拥住她,轻抚着如绸缎的发丝,“只想像现在这样,才是我梦寐以求的。”
“以后对你儿子好点。”女人爱吃醋,可是她更替儿子吃醋。舞寻几曾何时享受过如此温暖的父爱。
墨俞景浅笑道:“穷养儿富养女,它太皮了,得贱养。”
舞唯昕不满道:“贱养也没你这种养法。它是太过顽劣,可仍是渴望你的关心。”舞寻哭了,只是以为她没看见而已。
“我会好好关心它的。”似乎对它是严厉的些,挨揍的时候多。
舞唯昕紧抱住他,“毒舌,只是它伪装的坚强。它是刀子嘴,我相信它还是有天真善良的一面。”一如当初的兽兽,内心深处仍有一片洁净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