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已经默默在另一头挖了个雪坑,走过来二话不说拎起两只兽,往坑里一丢,雪埋了下去……
“哪个王八……笨笨,你终于来了,快来救我。”奶娃儿眼尖,前一刻龇牙咧嘴耍狠,下一刻眼泪汪汪,“兽兽欺负我,你看我嘴都被咬歪了……别埋我,真不关我的事。”
雪越堆越多,奶娃儿奋力往上爬,而醉酒的兽兽似乎也意识到危险,费用吃奶劲刨着。两兽敌不过舞唯昕的速度,最终被活埋了,只露出两颗脑袋在积雪外。
用脚将坑四周踩结实,舞唯昕低头打量着两只贱货。兽兽已经酒醉累虚脱,脑袋疙瘩搭在积雪上,呼呼大睡。
“打得爽吗?”舞唯昕悠闲地在坑边踱步,“没有啰嗦的女人管,爽飞了吧?”
“笨笨,你终于来了。”奶娃儿委屈地哭,“你走得太快,我赶都赶不上。不要离婚,没娘的孩子太可怜了,我差点被兽兽虐待死了。”
舞唯昕蹲下身,捏住它的嘴角,“你这张嘴,可真是舌灿莲花,连咸鱼都能翻身。”
“呵呵,那是笨笨生得好。”奶娃儿拍她马屁,“笨笨的娃,真真是聪明极了。”
生得张贱嘴,骂人不带血,哄人抹嘴甜,舞唯昕想抽死它的心都有,偏偏下不去手。
“笨笨,不离婚呗。”跟亲爹打归打,奶娃儿不忘身负的使命,“你一走,爹的疯病又犯了,你瞧瞧我的脸,都给咬毁容了。身上到处都事,屁股也被它咬烂了。你如果跟它离了,它还得去祸害别人啊。这个世界,只有你能收拾的了它。”
好险,笨笨真是无处不在,女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