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枫看得出张振英这人心术不正,深怕他就此失了病痛折磨,人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所以想靠这病拿捏住他,如此一来,他也可保社会安定无虞,毕竟给社会上造成一个混球来,不是好事,能督导一个人与人为善,是社会大幸。
要知道这些有钱人,心肠都黑着呢,不给点厉害瞧瞧,指不定有多少人命在他们手上没了。
事到如今,张振英已经信了风水玄学,被江枫这么一瞪眼,吓的嘴皮子直哆嗦,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个屁字来。
江枫见他如此,冷笑道:“既然你们没诚意治疗,那这下一代的避灾法子,我也不用说了,告辞。”
起身便要走,张耀宗急了,急忙撑起身子,勉力去拉江枫,老孙见了,也急忙拦住江枫,替主人恳求道:“江先生,我代少爷向你道歉,还请你留下来继续治疗。”
张耀宗也满脸诚恳道:“先生,犬子莽撞,还请你不要在意,振英,还不快给先生道歉。”
张振英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忙支起身来,低头认错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还请你原谅。”
江枫哼了哼,心满意足的坐下来,说道:“我有一药方,小儿成年前服用,可保药到病除,可保张家自此再无这病痛折磨。”
“这话当真?”张耀宗面露喜色,开心的不得了。
张振英则道:“既然这样,我们愿意出高价买下这药方,说吧,你要多少钱?”
江枫笑了,笑的很阴冷,这笑容落在张振英眼里,让他很是恼火,可他又不敢发作,无奈的生着闷气。
“我这药方有一十八般药量变化,稍有半点差池,便会立马叫小命不保,你若能够斟酌用药,我愿意把方子免费赠送给你们。”江枫徐徐说出这话来,张振英顿时蔫了,彻底无话了。
张耀宗是老狐狸一只,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冲江枫拱手道:“先生大义,日后二十余年内,就有劳先生为我张家孙儿祛病消灾了。”
张耀宗接过老孙递来的名片,亲手奉上到江枫面前:“江先生,日后但有所命,请打我这个电话,我张家必定倾尽全力相助。”
江枫将名片收下,起身道:“我就是一个闲人,一般没什么要你们帮忙的,对了,继续准备蟾玉,下周五,你们自行继续服药,什么时候不痛快了,那就是ok了。”
交代完,江枫随老孙离去,张振英不快道:“爸,你怎么就让他这么轻易走了,应该逼他交出药方来。”
张耀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怒道:“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长进,今天如果不是你乱发脾气,这药方只怕早就交给咱们了,何至于被他拿捏住,白白欠人家二十多年的人情。”
“我又哪里知道他话只说了一半。”张振英郁闷道。
“你啊,太年轻了,年岁比这个江枫大,却没他老成,依我看来,此人非池中物,千万不可得罪,他能轻松解决咱们家的顽疾,也比定能够随时要了我们的小命,所以千万不要开罪他,必要时候要巴结他,让他欠咱们人情,知道吗?”
张振英无奈摊手道:“我还敢得罪嘛,我儿子的小命可是捏在他手里呢。”
就这件事情,不管真假,张家都不敢冒险,只能卖江枫这个人情,现在他们只盼江枫别出什么差错,一辈子平安。
“哼,你知道就好。”张耀宗也不怕儿子做出什么糊事来,告诫一番后,父子二人开始谈论身上的感受,满心的开心,这种开心是从未有过的……
……
江枫原本是想让老孙开车送他去余薇薇那儿的,可半路莫小萱突然来电话:“冤家,这一周来也不见来个电话,人家想死你了。”
“怎么个想法啊?是你人想我啦,还是下面那儿想我了?”江枫调戏咯咯笑道。
莫小萱羞的无地自容,被这么一调戏,内裤竟有几分湿了,急忙呸道:“想你就是想你,哪有那些道道,不许取笑我,现在能来我家不,我给你做了晚餐,可丰富了。”
一听莫小萱给准备了晚餐,盛情难却,立马答应,于是只能发信和余薇薇道歉,随后兴冲冲的跑去了莫小萱家。
江枫也不是没准备,路上不忘买一上九朵玫瑰,代表了爱你天长地久。
开门,鲜花奉上,本来还想着怎么埋汰撒娇一番的莫小萱一见这花,眼睛顿时笑的眯成一条线,开心的拥抱住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