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唯仙教使者之面,敖闰只得沉吟道:“为今之计,只好先设法囚禁于他了。”
于是孙逸飞一时疏忽,成为阶下之囚。也怪他年纪太小,阅历不深,以为上午不过是瞎闹一回,龙王再怎么小气,也不会难为他的。否则凭他的机智聪颖,哪里会着这个道儿?
“将军息怒,一切事况从长计议。”敖闰叮嘱扁蟹将军,又道:“咱们先去应对叛教使者吧。”
扁蟹将军憋了一肚子闷气,不得不和龙王转回厅上。那个使者傲慢地道:“奇童可是囚住了?”
敖闰装作奈,愁眉苦脸地道:“哪里是什么奇童,他浑身血迹淋淋,在外头多半和小兵小卒打过一场架子。只消扁蟹将军轻轻一,即跌进牢房里头。”
“是吗?”使者不信,偏过头,冷冷地道。
“使者要是不信,本将军可以引领阁下前去。”扁蟹将军也冷冷回应。
“哼,一个小小蟹将军,也配跟本使者说话?”唯仙教使者冷哼道。
扁蟹将军是直性子的蟹精,立即反唇相讥:“区区一个使者,也没什么了不起!在下想来,将军自比某些传话小喽,要高贵得多!”
“你!好大的胆子!”唯仙教使者勃然色变。
敖闰为怕引起争执,赶紧打圆场:“两位不要再说了,口角之争徒然益,咱们这就前往牢房,让使者见个清楚。此人正是闹海的奇童疑,然而此人资质、功力平平,根本不可能闹得动海,或许是天降震怒,某一独行孽龙兴风作浪也不一定。”
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显然西海龙王敖闰,想为孙逸飞脱罪。如若孙逸飞真是那个奇童,而身怀绝技,他同样惹不起。
唯仙教使者脸泛怒意,不再接口说话,昂然地随在龙王身后,走向地下室。扁蟹将军满肚子愤慨,怏怏地跟随后面。他要适时地保护西海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