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
我本想随便躺一会儿,休息会儿便下去找周萧他们的。但醉酒的人自控力都会很差,我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全无印象了,只知道第二天我是在床上醒来的。
我当时是面向窗子一侧侧卧着的,我感觉到有只手搭在我的腰上,我便轻轻的叫了一声:“老公,几点了?”
因为要上班,昨晚提前下班导致很多事搁置了下来,我见没人应答便提高了些音量又问了一声:“老公,还没醒吗?”
我说着习惯性的伸手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摸手机,却摸到了一盒不明物体,我凑到眼边一看,竟然是盒安全套,而且还是我们没用过的牌子。
我本来还有些睡意的,可这会儿我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睡意一下子没了,眼睛也睁大了。
陌生的房间,白色的床单被套,这是在酒店?
那……抱着我的人,是苏嵘生吗?
这个想法在我脑袋里浮出时,我的心当即就咯噔了一下。我隐约记得昨晚我和白铭安进了房间,我洗了脸后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而他则等秘书送衣服来给他。
可是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可是一点印象都没了,难道苏嵘生来接我后,见叫不醒我便陪我住在宾馆了?
这样想着,便觉得轻松了一大截,可当我回头一看,看到白铭安的脸时,我吓得当时就叫了起来。
叫到一半后,我知道这影响不好,便强行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剩下的慌乱和恐惧都化为了无声的呐喊。
可白铭安到底还是被我的声音吵醒了,他微微的睁开眼,当看到我时还冲我笑了笑。
然而几秒后,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澜……澜清,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那你呢?你为什么又会在这儿?”
我们俩四目相对,又几乎差不多同时挪开了眼睛。我轻轻的掀开被角,看到自己的裤子还在穿着时,这才勉强松了口气儿。
白铭安挠了挠他的头说:“我昨晚也喝多了,只记得洗好澡后等秘书送衣服来,但等着的过程里我的酒意太浓了,我便靠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一阵。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觉就睡到了现在,但你放心,我绝对没有碰过你!”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甚至站了起来,可他全身却只穿了一条内/裤。
我见他这样,当时就捂住了眼睛,也下意识的觉得他对我做了过分之事,语气也不善了起来:“白铭安,你是什么意思?昨晚明明是我先躺在床上的,你就算很醉但也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
“澜清,你真误会了,我的裤子上也有你的呕吐物,实在是难闻得很。我洗好澡后便用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的。”他说着掀开被子,从床上扯出一条长浴巾。“看到了吧?我是真的系了它的,我真没对你做什么!”
看到他急得脸红耳赤的样子,我也姑且信了他的话,便匆匆下床,便穿鞋边说:“那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也不准和任何人提。”
我说着拔起鞋子,可视线却落在了地上的纸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