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准他叫我的名字呢,因为觉得他不配叫,我便一股耳光打了上去。原本一直在忙碌的员工们也慢慢放下了手里的事,虽然不敢正大光明的观看,但还是偷偷摸摸的往我看。
白铭安捂住半边脸,脸上闪过一抹怒意:“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晃了晃手腕说:“这巴掌不是替我打的,而是替方丽慧打的!我真没想到,像你这种没有人性的人,竟然还能开公司。估计这些员工要等某天突然联系不上你后,才知道你已经拿着大家辛苦赚来的钱跑路了吧!”
白铭安的脸红了红,但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愤怒。“澜清,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请你现在离开公司。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我怼回去:“我才不需要你的面子,因为除了虚伪和恶心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但是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告诉你公司的员工们,你们的白总、你们看起来干干净净文质彬彬的白总,他前段时间交了一位女朋友,那个女孩恰好是我朋友。结果我昨晚才知道,你们的白总在我朋友的牛奶里叫了避孕药,导致她大出血,昨晚差点没活过来!”
白铭安不愿意听我说这些,一直伸出手想拦住我,但却被苏嵘生及时拦住了。
我说完这些话后,转身便离开了,苏嵘生也紧跟着我走了出来。苏嵘生一直一言未发。直到上车后他才说:“像白铭安这种人,的确应该给他点教训,但是这种事情我可不提倡。你本来就怀着孩子,万一他出手,那可就危险了。”
“不是有你在旁边保护我吗?”我骂了他一顿后,心情好了很多,便故作可爱的对他眨了眨眼睛。
苏嵘生见状,果然投降了。“我的确在,但万一保护不得力呢?”
我低头捏了捏他的肌肉:“你这么强壮,保护我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他无奈的笑了笑:“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像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能找到反驳的理由,并让我心服口服。”
我歪头看着他:“其实也不是你真的心服口服,而是你爱我,所以心甘情愿做妻管严。”
司机听了我们的对话,便没忍住笑出了声。
……
后来,方丽慧在医院住了5天的院,她一直担心咖啡店的情况,急着回去顾店。但在我的劝说下,还是把她接到了家里调养。
我妈通过朋友,问经验老道的月嫂开了利于她身体恢复的食谱秘方。家里的保姆每天都会按照食谱做方丽慧要吃的菜。
她在我家住了快10天,又嚷着要回去顾店。我见她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了,便也随她了。
又过来了几天,苏嵘生已经准备好春节的年货了,而我则只负责吃和休息。可是这天夜里我朦朦胧胧的感觉我的睡裤有点湿了,我一下子就醒了。
我心里颇为窘迫,莫非是我尿床了?!
我当时真的尴尬极了,还起床换了裤子,又找隔尿垫把床单潮湿的地方遮盖住,以防换床单吵到苏嵘生休息。
可我刚躺会床上不到三分钟,我的裤子又湿了。
我愣了一下,莫非是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