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嵘生点点头:“承李叔吉言了,这样吧,你下去忙吧。”
他站起来就往外走,快走到门口时,苏嵘生叫住了他:“对了李叔,今天我们所有的谈话,你都得保密。不管是工资部分还是追回钱的部分,你都不准对外说。前者是因为说出去后会引起别人的注目,后者则是因为案件是未公开审理的,而这毕竟涉及到我们公司的名誉,我们也不打算对外说明。”
在苏嵘生交代这些话时,他的双手一直交握在胸前。但并不是自然的交握,而是紧张到青筋都冒出来的程度。
苏嵘生说完后,他眼神极不集中的点了点头:“放心吧苏总,我知道的。”
他离开后,苏嵘生便快步走到门边,把门反锁后抱过笔记本,链接进入一个网站。
调试了一分钟左右,一段时有时无的声音传了出来。
其实在刚才的交谈之中,苏嵘生趁机把一个窃听器贴在了他的外套口袋内侧,只要他有所动作,我们今天肯定能监听到。
从电脑里传出的声音里可以猜到他回了部门,还和几位同事打了招呼。有同事调侃他,说老板单独叫他去办公室,是不是要升职加薪了。他则笑着说没有的事儿,只是他以前给老板开过车,老板找他过问了一些车子的事而已。
他说着就去工作了,这个监听器若被他发现,或者回家后换洗过,那不仅会变得没用,反而会打草惊蛇。
想到这些,我不仅有些心急:“莫非我们怀疑错了?或者他警惕性很高,我们刚才的话不够严谨被他识破了?”
苏嵘生捉住我的手握了握:“放轻松,别太紧张,距离他下班还有三个小时。若他真的是这起事件的参与者,那他肯定会沉不住气的。”
“会吗?”
“会的,冷静一点。”
整个下午我们俩什么事都没做,甚至连水都很少喝,总怕我们吞咽水的声音会盖过他说话的声音。
时间不停的流逝,可他还是没有动作,我越来越沉不住气儿了:“其实我们的思路是不是错了?若他真的和这件事情有关系,那他也不是非要打电话不可啊?他可以以短信或者是其他网聊设备与对方联系啊?”
苏嵘生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站起身说:“那你留在这儿,我去公司的监控室把监控调过来。”
他刚站起身往门外走,我便听到了电脑里传来了李叔的声音:“你们先忙,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