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蜜儿猛地摇头:“没事没事,都是我不好,我太粗心,牵扯了你的精力……你……没生我的气吧,绵绵?”
“小事!平安就好!那我先撤了!”萧绵绵大咧咧地、不以为意地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歪着脑袋嘀咕着,“说起来,我也得抽抽时间去看看老妈了!出来混,不就是为了家人平安嘛……”
罗蜜儿倚在佣人房的门口,目送萧绵绵的背影远去,然后,沉默地抱着刚才她丢过来的那一大堆脏衣服、床单、地毯,向洗衣房走去……
萧绵绵回到总统套房,开着窗户透了透空气,把屋子里那股子酒味儿驱散,给自己倒了杯薄荷水,靠在床边歇一歇。
纳兰清泽吐了一场之后,加上冰敷的效果,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说含糊不清的梦话,而是沉沉睡去。
萧绵绵早就帮他盖好了被子,撤掉了额头的冰袋,只保留手心和脚心的冰袋。
她一边喝着薄荷水,一边无意间扫过床对面那副名画。
画中的人间贵妇“维纳斯”慵懒地躺在卧榻之上,身后的背景一分为二,右边一半,是忙碌着翻箱倒柜找衣服的女佣,而左边一半,则是黑漆漆的幕布。
浓重的黑色,带着神秘、悬疑和淡淡的恐怖气氛……
剩下那一半幕布,后面是什么?
是风景?
还是密室?
亦或是,藏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