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心又被萧绵绵呛了一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好不容易才再次组织了语言道:“萧秘书既然如此说,那我也就直说了。我们刚刚在玩桥牌,不知萧秘书有没有兴趣……”
她已经设计好了,一旦萧绵绵答应和她们玩牌,她一定有本事让她输个精光!
等会儿纳兰清泽那桌的男人们喝到兴致高昂的时候,她再装作“一不小心”惊呼出声,把萧绵绵赌输了的可怜样儿公之于众。
这样,就算萧绵绵是纳兰清泽的秘书又如何?
这么丢人的秘书,想必纳兰清泽应该如同丢掉一条烂毛巾一般,丢掉萧绵绵吧!
呵呵呵……一切准备就绪,坑已挖好,就等有人傻乎乎扛不住激将法,来跳进去了。
没想到,萧绵绵考虑都没考虑,直接拒绝:“不玩。”
“你没有脑子吗?玩桥牌?”
“桥牌是英国人的玩意儿,又不是你们寒北岭的发明。”
“以为姐是三岁小孩子好糊弄啊!还是你们脑残,喜欢崇洋媚外啊?拿外国人的东西,当做你们寒北岭的所谓传统游戏,就觉得自己逼格很高吗?”
“再说了,桥牌是两人对两人,姐不是不会玩,只不过,能够有资格和姐搭档的,这里好像还没有吧?!”
萧绵绵噼里啪啦一串反驳,噎得林温心都快翻白眼了。
林温心不禁吐血地暗想:这女娃娃,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是个高中生的样子,还以为她很冲动很好骗,可怎会这般难搞?!!
竟然不上钩,不跳坑,还振振有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