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萧绵绵可不懂了。
是没去?还是没空去?亦或是……没兴趣去看?
她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宁缺却突然抽出了手:“我……还在值班!”
说完竟是低头匆匆离去了!
窗台上的两只麻雀,早就飞到了树梢头,盯着宁缺离去的背影。
一只不屑道:“切,就知道他没胆说!”
另一只却冒着星星眼:“你懂个鸟呀!人家帅哥这叫‘禁~欲~系气质’!多纯真啊!”
“禁~欲有个鸟用!那女人又看不懂他心思!”
“喂,你好庸俗!感情是一个人的事,和对方有什么关系!就像我,默默地欣赏着我的禁~欲系帅哥,这感觉不要太好!”
“哼,就你这鸟样,想扑上去也不行啊!”
“你话不要说太早,等我哪天就扑到他怀里试试!”
“有本事你去啊!”
“我会去的,怎样?你眼红啊!”
“……”
萧绵绵这次没听见麻雀的争论,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宁缺的背影。
她的手指在窗沿摩挲着,心想:宁缺的手怎么划伤了好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