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以十亿美金计算的收益,这里面能有多少进入国安系统,其实是不言而喻的。
“至于说对经济的深层次认识,这个就不用多说了。”陈明洛点拨道,“香港的地理位置决定了他们之中不可能出现真正的经济学家,局促的环境和狭小的空间没有这方面的基础,现在的所谓富豪们,也不过都是凭借炒作房地产项目赚了钱的暴发户而已,而这一点大家都清楚,那就是必须有官方的支持才做得起来。实际上,他们也只是官方利益的买办而已,算不得什么真正的经济人物。”
“好了好了,天下英雄,在你的口中都变成如此不堪了——”白胖子摆摆手道,“跟你呆在一起,很容易犯倾向性错误的。”
“嗯,这个就不提了,我们再看看最后一个问题,快速使资本增值的各种手段。”陈明洛点头说道,“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才是最让我担心的。”
“为什们呢?”白胖子表示不解道,“在任何一个市场中,金融衍生工具都是很有活力的,可以平衡交易风险,扩大收益比例,这种方式已经存在很多年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对于经济而言,应该如何如何是做不得准的——”陈明洛回答道。
所谓的金融衍生工具,无非就是指一些利用金融杠杆原理来运作的交易手段而已,对于这种东西,陈明洛虽然利用过,但是却心存戒意。
正是因为利用这个太容易赚钱,也太容易赔钱,所以陈明洛甚至这东西是一把双刃剑,在能够快速地聚集财富的同时,也容易对经济造成致命的打击。
从宏观角度看,金融衍生品市场具有三个基本功能。
首先就是资源配置功能,金融衍生品市场的价格发现机制有利于全社会资源的合理配置。
一方面,衍生品市场近似于完全竞争市场,其价格接近于供求均衡价格,这一价格用于配置资源的效果,优于用即期信号安排下期生产和消费。所以,衍生品市场形成的价格常常成为一个国家,甚至全世界范围内的价格。
另一方面,金融衍生品市场的价格是基础市场价格的预期,能反映基础市场未来预期的收益率。当基础市场预期收益率高于社会资金平均收益率时,社会资金就会向高收益率的地方流动。
其次就是降低国家风险的功能,国家风险包括政治风险、经济风险、金融风险。
这三种风险是密切相连的,具有极强的互动关系。比如说这一次的东南亚金融危机,首先是出现金融风险,进而引发经济风险和政治风险。
金融衍生品市场对降低国家风险具有重要作用,它首先体现在衍生品市场可以降低金融风险,提高金融体系的效率,扩大了金融体系的流动性,为借款人提供了进入新市场的途径和规避风险的方法,从总体上降低了融资成本。一个国家能否对其外汇储备进行套期保值,如何规避由于汇率变动造成的外债风险等等,都将影响国家的经济风险。
还有一个就是容纳社会游资的功能。
金融衍生品市场的出现为社会游资提供了一种新的投资渠道,不仅使一部分预防性货币需求转化为投资性货币需求,而且产生了新的投资性货币需求,使经济货币化、市场化、证券化、国际化日益提高的情况下,不断增加的社会游资有了容身之处,并通过参与金融衍生品市场而发挥作用。
“但是话又说回来,美国的金融衍生品真的发挥这些作用了吗?”陈明洛反问道,“八十年代的垃圾债券,风光一时,但也没有持续辉煌下去。”
还有一句话陈明洛也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后来的次级贷,经过之后十年的的迅速发展,终于成为引发全球金融危机的导火索,而石油期货什么的,油价的不合理上涨什么的,也应该都与此有关。
正因为如此,陈明洛才认为关于金融衍生工具的三项功能,仅仅只是理论而已,能不能发挥作用,实在是很难说的一件事情,至少他除了看到某些人利用这些工具赚钱之外,并没有看到这些工具真正起到了什么调控的作用。
这就好像是后来国内券商创设的权证一样,能挣钱的只是这些券商,也就是说制定规则的人,其他的人也只能是望洋兴叹,并没有从中享受到半点儿的好处。
而现在流行的一些金融衍生工具,主要都是从美国开始的,主要交易也在英美等国家,陈明洛自然有理由推断,只有这几个少数国家挣钱,其他国家赔钱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就比如说铜期货,中国的一些大公司也去玩儿,结果赔了几十亿美元,都被英美给挣去了。
因为只有美国人能赚钱,所以美国人一定说这种金融衍生工具好,而现在的经济学金融学主要由美国掌控话语权,所以很多人按他们的思路去为他们做事情,结果被他们利用了尚不自知,这也许不是他们的初衷,但好象有许多事实都是如此。
“所以我才说,让香港人向内地输出金融服务人才,其实是把大陆一块儿拖下水的愚蠢行径。”陈明洛对白胖子断言道,“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日后出问题的,就是这些又所谓的相关精英们把持的各大公司,等着吧,到时候有他们哭的时候。”
白胖子听了,却是将信将疑的感觉,不过仔细想一想,却是相信的成分多一些,陈明洛说的话,听起来却是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当然了,白胖子觉得这种事情跟自己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大,反正自己的国安系统里面,也不大可能主动去吸收外部的经济人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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