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墨皱了皱眉,要开口,我狠狠对着他的石膏敲了一下。
这一下我可是下了狠手,陈墨痛得龇牙咧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蔚然恰好走到我面前。
我确信他听到了我最后一句话,所以此刻我的表情表现的特别的镇定。
可惜我做足的表情完全没入他的眼,沈蔚然瞄都没瞄我一眼,直接走过去了。
完全当我是空气!
这种忽视让我莫名烦躁起来,气的又敲了一下陈默手臂上的石膏。
陈默疼的龇牙咧嘴,却不忘膈应我,“江舒尔,你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沈蔚然的吧?”
“你丫有病吗?要是沈蔚然的,我还眼巴巴跑到这里来排队递资料,我早进VIP了!”
我被他点破,心底愈加烦躁,整个人都有些反常的激动。
陈墨和我恋爱三年,自然清楚我平时说谎的时候是什么性格,他带着怀疑的眼光审视着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江舒尔,你不对劲。”
“行了,实话跟你说吧,沈蔚然是我大舅厂里的大主顾,我大舅现在处在和他签合约的关键时期,万一被他听见我作风有问题继而怀疑我大舅厂怎么办。”
我胡言乱语在扯淡,也不知陈墨信了没有。
但眼见排到了我,我也不跟他继续扯,麻溜的把手里的材料递进了窗口里。
过了半晌,上头才有人开口,“姑娘,你这资料确实是齐了,我们应该把档案给你借阅。”
我才松了半口气,上头又说,“不过你要的档案,刚才被那位沈先生带走了,十分抱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