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自己的名字嘛,又何来贱呢,你说是不是,夏草?”她怔询一旁的夏草意见。
未央不语,夏草亦是不语。
贱名……这只是宫中规距。
身为主子,又怎么明白做奴婢的难处。若是对妃嫔的宫规已是人生牢笼,那对于宫人的宫规就已是生死契约书了。
“你想得到皇上的宠爱?”顾依依看向未央,眼里笑意绵绵。
未央惶恐跪下,“娘娘恕罪。奴婢不敢做此想法。”
“为什么不敢做此想法,你长得这么美,比我早上见到的那些妃嫔都要漂亮,南宫夜要是见到你,肯定会喜欢上的。”重要的是,若是她真的想侍寝,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逃过一劫?
未央垂着头,眼里闪过不明眼神。
“奴婢只想侍奉在娘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