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颜!”正思索着要不要进去关心一下水苏,顺带继续听八卦,却被人叫住了。在这世上会如此风骚叫我名字的只有陆华浓一人而已,且他每次叫我名字都觉得他是在揶揄我。
陆华浓挑眉瞧了瞧水苏门口的饭食,笑问:“笑颜是要去蹭饭么?”别看陆华浓此人仪表堂堂,但说出话来总是夹枪带棒,让我时常想用一本甲骨版的大慈大悲咒敲开他的脑袋以泄私愤。然,我好歹是半个出家人,且大弈法言杀人偿命,即便是佛祖也渡不了我的劫,于是只好一次次按捺下了。
我学着莲台上的佛祖做了个众生皆苦唯有佛门清净的表情,道:“出家之人当严守戒律,怎可被酒肉坏了修行。”
陆华浓却用‘老子就是佛法’的表情,优哉游哉道:“戒律只不过是用来规矩那些道行低浅之人,有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今日小生做东请姑娘大快朵颐,不知姑娘可否赏光?”
我听出了他的重点,不是佛祖留不留的问题,而是小生和姑娘,既是如此,哪儿还用受清规戒律?但本姑娘我还是很有节操的,宁死不受骚人之食,怎可轻易就范。
本姑娘岿然不动,他撩了撩鬓发,漫不经心道:“姑娘不去,那小生便不强求了。”说着迈开脚步朝寺门行去,而本姑娘的馋虫瞅准时机大闹五脏庙,一阵犹如放屁的响动之后,本姑娘毅然决然推翻了之前的理论,骚人之食但凡吃不死便安心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