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痴。”水倾墨嗤笑。
“你再说一次?”纳寒珏猛然掐住他的脖子。
“我再说一百次,你们也是白痴!”水倾墨脸憋的通红,还不忘白了他一眼,“花儿当然是种在土里才能活,你见过活在水里的花儿吗?”
“珏,你别这样,”轻歌把纳寒珏扯开,看着水倾墨手中的火鸳花满面愁容,“可是……它的根已经没了啊!当时有两条灵蛇守护它,我们不可能连根带茎一起挖回来,所以只能折断花茎把它带回来,它没有根怎么能种进土里?”
水倾墨睨她一眼,“你们这些白痴,种花一定要有根吗?压茎不是一样能活?”
“行吗?真的可以吗?”
轻歌满脸喜色,纳寒珏则揽紧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叫他:“水——倾——墨!你再说她一句试试?”
“白痴白痴白痴!我就说了,怎样?”水倾墨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欠——揍!”两个字挤出齿缝,纳寒珏冲了上去。
屋里一阵砰砰巨响,影一影二捂住眼睛不敢看,轻歌飞快的把火鸳花护进自己怀里,躲到墙角,生怕被殃及。
十几分钟后。
“哎呦!你们轻点!”
水倾墨被打的鼻青脸肿,影一和影二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他还不住的喊疼,纳寒珏下手那不是一般的狠。
再看纳寒少爷,气定神闲的揽着轻歌,除了头发被烧的有点难看,依旧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丝不减。
从小到大,水倾墨一直是纳寒珏的手下败将,无奈他一直不肯接受这个事实,隔三差五的就挑衅纳寒珏,下场一次比一次凄惨。
“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吧?”纳寒珏慵懒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