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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玲闪了秦小川一眼,问:“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秦小川咳了声,找了个借口说:“凌玲,你对我这只小鸡崽如此了解,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它到底是哪一种鸟?”
凌玲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像没有听见秦小川在说话似的,并且,她的目光完全投给了秦小川肩头上趴着的小鸡崽,还像逗弄小孩子不时弹了弹舌头,以此弄出“果果果”的声音来。
秦小川伸出手掌挡住她的目光,又晃了晃,才郑重其事地强调道:“请你正面回答我,不要想搪塞过去!”
凌玲身体微微一动,便像气球一样浮到了秦小川的跟前,几乎和他一样高的时候,马上又停了下来。
“秦小川,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太多了一点吗?”
秦小川板着脸说:“半点不多。你要是不肯告诉我,说明你心虚!”
凌玲嗤了声,说:“我说它是只麻雀,你相不相信?”
秦小川答:“当然不信!”
凌玲继续道:“如果我说它是只喜鹊呢?”
“还是不信!”
“我说它是孔雀呢?”
“不信!”
“我说它是只凤凰……”
凌玲这话没有说完,秦小川早已经点起头来了:“我相信!”
凌玲一怔,马上又沉下脸说:“切,你以为你有这样的运气吗?凤凰是神鸟,岂会跟着你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
秦小川转头看了一眼眯着眼的小鸡崽,又转回目光审视着凌玲,心道:这丫头的话只能反着听,说不定这只小鸡崽和凤凰真有什么关系,不然,她不会如此看得它!好吧,我也不点破,等小鸡崽长大一点,一切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小川,我们从这地方去冥黑灵域,有一段非常不短的距离,如果我一直带着你飞,你是不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不觉得。”
“你……。脸皮真厚!小川,你想想,一个大男人让我这样一个小姑娘带着你飞,别人看见了,一定会鄙视你的,对不对?”
秦小川瞪着凌玲问:“你到底想怎样?”
凌玲耸了耸肩说:“虽然你资质一般,但好歹也到了灵寂期,只要再努力一点,结出内丹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觉得呢?”
秦小川眼睛一亮,忙问:“你要帮我结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