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说,一面用手掌轻轻抚,摸着自己肤质暗沉的脸颊:“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确实是又老又丑……,可我老成这样,丑成这样,还是轻轻松松就打败了你,得到了你的瑾西哥哥全部的爱!”
“贱人!夏桑榆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莫思眼底的杀意再次被激起。
她挣扎着想要扑过来,然而身上的绳子牢牢捆住了她的手脚,让她根本没法动弹。
夏桑榆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冷冷睨着她:“好了!我要睡觉了!就不陪你在这里聊天了!”
说完她站起身,抓着莫思的胳膊将她拖到了外面的露台上。
莫思心头恐慌:“夏桑榆,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惩罚你啊!”
她去洗手间端来一盆冷水,从莫思的头顶泼了下去。
莫思冷得失声尖叫:“夏桑榆你这个疯子,你,你要干什么啊?”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不会憋在心里让自己受委屈的!”
夏桑榆说着,又去端了一盆冷水,将莫思的全身淋了个透湿。
露台上没有空调。
冬日的夜晚,气温能够低到零下十几度。
莫思,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反省吧!
好好想想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你对得起容爷爷吗?对得起瑾西对你十多年的关爱和照顾吗?
夏桑榆用棉布堵住了莫思的嘴,然后转身,关上了露台与里面房间的隔断玻璃门!
厚厚的窗帘再一拉上,莫思就像是从她的世界消失了一般。
好久没虐渣了!
今晚用这样的方式惩戒莫思,让她觉得心头前所未有的畅快,后半夜的瞌睡也就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她被一阵烦人的嘈杂声吵醒。
睁开眼睛,居然发现窗外围满了义愤填膺的记者。
他们使劲的拍打她的房门,一个个正义凛然的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不等她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病房门居然从外面打开了。
记者们的镜头一下子全部都对准了她。
“夏桑榆,请问你为什么要虐待莫思小姐?”
“你是嫉妒她比你年轻美貌,所以才用那样残忍的方式虐待她吗?”
“辛亏这里是二楼,万一是二十楼,莫思小姐跳下去可就没命了!”
“夏桑榆,请问你是真的有精神病,还是为了脱罪,故意做出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情?”
话筒就那么直直的戳到了夏桑榆的面前。
她刚刚睡醒,脑子里面还一片浆糊。
听到记者们七嘴八舌的提问,她才想起昨天晚上莫思神戳戳的出现在她的身边,最后被她关在露台上挨冻的事情!
她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们可以先出去吗?我现在是病人……”
“病人?我们就没有见过像你这般猖狂的病人!”
“就是!如果人人都以精神有问题为理由,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咱们的世界还有王法吗?”
“没错没错!上次你摘掉两个小女孩的子宫,就已经在晋城乃至全国引起了轩然大,波,现在你又虐待莫思小姐,害得她跳楼逃生……”
记者们一人一句,手持正义之剑,都快要把她戳得千疮百孔了。
她看着手指间缠绕脱落的头发,突然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她呼的跳下床,大声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如果你们有证据,就上法院告我去!如果没有证据,就请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
她这一通吼,记者们也都群情激愤。
“哇——!这个夏桑榆好嚣张啊!”
“对啊!做了这么多错事,态度居然还这么恶劣!”
“她居然还要证据?病房里面那两个小女孩儿难道不是证据吗?摔断腿骨的莫思小姐难道不是证据吗?”
“就是嘛!这个夏桑榆摆明了是睁眼说瞎话!”
“我看她是真的疯了……”
夏桑榆被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搞得头痛欲裂。
正欲再要发作的时候,容瑾西气场冷厉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俊脸沉峻,冷声道:“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谁给你们的权利让你们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骚扰一个正在生病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