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都知道了啊,看来苏铭已经获救了,呵呵,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接下来这几天你跟苏铭好好玩,等婚礼要开始的时候,我跟老唐一定准时出现,好了,我们要进深山了,先不说了啊。”蛟仙叽里呱啦道,说完他好像躲着我似的,也不管我什么回应,直接没了踪迹。
不管我再怎么喊他,蛟仙都不吱声了,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气得要死,心想等再见到蛟仙的时候,一定把他身上的蛇鳞都拔了,让他不跟我说实话!
从蛟仙那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只好继续跟布莱克咨询,问苏铭这种情况,在他们宗教里有没有什么说法,或者救治的术法什么的。
可惜一涉及到布莱克的教会之后,布莱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嘴犹如机关枪一般,叭叭叭叭,而且好多专业术语他不知道怎么翻译成中文,直接往外蹦英文单词儿。
我英文一般,也就出国旅游的水平,哪里听得懂他这些关于宗教的专业术语,直接就懵逼了。
好不容易等他说过教会那一节,情绪逐渐冷静下来,飞机也传来空姐的声音,说是飞机准备降落,现在已经到达了基督城,现在基督城外的温度是巴拉巴拉……
我着急下去,也没仔细听,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之后,飞机平稳的停在航站楼里,因为苏铭还没清醒过来的原因,由布莱克替我搀扶着苏铭,而我则帮布莱克拿着他的圣经什么的。
出了航站楼我才发现,这个布莱克在基督城好像还挺有威望的,一路上有不少机场的地勤跟布莱克点头打招呼,甚至出海关的时候,海关警察也没有为难我们,看了布莱克两眼后,直接放我们通行了,都没问苏铭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我们带着苏铭一路畅通无阻,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有一辆宝马叉六在机场大门口等着,见到布莱克之后,司机席上顿时下来一个跟布莱克一样打扮的牧师帮布莱克开门。
看不出来,新西兰的牧师还挺有钱的。
我脑子乱糟糟的,有点无助,跟着布莱克钻进车里直奔他们教堂。
他们教堂离得不远,大概经过两个小时车程以后,一座大到夸张的白色尖顶建筑出现在我面前。
正是外国照片里常见的教堂模样。
整座教堂充斥着一股端正祥和的气息,门口还放着两个大石碗,里面装满了水,不用问,我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这些水都是圣水……
“神,请进,圣称就在主的脚下,我这就帮你取出来。”布莱克在前面带路,对我道。
说着他来接我们的那个小牧师说了几句英语。
那小牧师顿时应了一声,然后朝教堂深处跑去。
再出来时,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用迷迭香编制的花环,待在苏铭脖子上。
我顿时有些不解,看向布莱克。
布莱克解释道:“是这样,即便是圣称,也不能直接称出灵魂的重量,需要借助圣草的力量,只要圣草在你朋友身上待几分钟,然后放在圣称上,最后称出的圣草重量,就是你朋友的灵魂重量。”
“噢,原来是这样,那抓紧吧。”我道。
虽然我表面上还挺冷静的,但暗地里,我的手心已经被指甲掐红了,连疼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