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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她的告白,刺的眼睛生疼

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他听见宁静说我爱你,他以为是做梦,只是现在看着不远处眼眶含泪的女人,他知道刚才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四目相对,他们就这样隔着千山万水看着彼此,叶致远听见了自己左心房心跳加快的声音。

看着那站在风中,单薄的身影,他忽然想要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

宁静一步一个台阶,慢慢的上去。

只是,每走一个台阶,心就会痛一分。

沈小爱清醒了过来,看着正向着他们走来的女人。

她不知道这女人和叶致远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跑到这里来向叶致远告白。

叶致远盯着宁静,看着她越来越近。

终于,宁静停下,他们之间只隔着一个台阶。

“你来干什么?”叶致远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了这句话。

果然,宁静红着的眼眶又红了几分,满眼的委屈。

“阿远,头好痛。”怀里的沈小爱出声,纤细的手指揉着太阳穴。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哭的时间长了。”叶致远将视线从宁静的身上离开,满脸担心的看着沈小爱。

“不知道,就好痛。”沈小爱身子又开始发抖起来。

叶致远心疼极了,要知道沈小爱所有的噩梦来源,都是因为他。

如果没有他,沈小爱或许永远是那个小镇上笑的最开心的姑娘。

如果没有他,沈小爱将会嫁给普通男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呜呜......阿远......阿远,你不要离开我。”沈小爱抱着叶致伤心的哭了起来。

“阿远,没有你,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呜呜呜,阿远......”

叶致远不知道沈小爱怎么变成了这样子,大手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想让她冷静下。

可是,她越哭越厉害,而且开始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小爱,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叶致远最见不得沈小爱的眼泪,何况此时的她像个破碎娃娃般。

“阿远,不要走......阿远,好多的血......阿远......”

她每说一句,叶致远的心就痛上一分。

他知道,她想必又记起了那些事情。

宁静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本以为不会掉下来的眼泪,最终流了满脸。

心脏处像是被人用刀生生的掀开,然后狂妄的又洒了一把盐。

痛,除了痛,还是痛。

叶致远紧紧的搂着沈小爱,高大的身子将她护在怀里。

忽然,怀里的人儿没有了声音,也不再哭泣。

“小爱,小爱......”叶致远试探的叫着,可是却得不到回应。

拉开些距离,只见沈小爱脸色苍白,头耷拉着,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叶致远以为她睡着了,摇了下,还是没有感觉。

叶致远感觉心脏都停止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他不允许她再也任何的意外。

“小爱......”他对着空旷的天空,惨叫一声,全然不顾此时路上太多的行人。

在他的世界里,如果没有了她,那些骄傲自尊又算的了什么。

打横抱起她,爱怜的看着她。

脚步飞快,朝着停车的地方去。

路过宁静的身边,余光瞥见她满脸的泪痕,只是脚步未停,此时的沈小爱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呼吸开始变弱,她的脸色没有一点血丝。

宁静转过身,看着那么高的台阶,叶致远三两步便走完。

终于抬手,擦干脸颊上的泪。

原来爱情,不是我爱你,你就会爱我。

原来爱你,从来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很快,叶致远开着车带着沈小爱朝着最近的医院狂奔而去。

看着趴在那里,一直没有醒过来的沈小爱,他心疼的想把自己千刀万剐。

宁静沿着台阶向下走,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怎么回家,也不知道。

身无分无,再加上没有通讯设施,她只能沿着街边的人行道漫步。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很想要做个骄傲的宁静。

可是,心好痛。

抬起头,望着天,眼泪便不会流下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或许就这样走下去也是件好事,起码不会看到令自己心痛的画面。

可是,连老天爷都不待见她,她刚被男人抛弃啊,是不是还嫌不太可悲,这会居然下起了雨来。

刚开始还只是细雨,后来渐渐的,成了瓢泼大雨。

雨湿了满脸,正好可以遮住眼泪。

周围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一声接着一声。

她没有理会,在这样的时刻,她自问是没有人认识她的。

只是,面前停下了一辆汽车。

她没有看,反正不是他的。

车窗摇下,透过雨帘,她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

成熟优雅,不似他,他是冰冷傲慢。

男人看着她,湿了的头发狼狈的贴在面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湿透,将她迷人的曲线展露出来。

抬腿,离开。

男人似乎不死心,驾着车跟在他的身后。

终于,她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

她站定,看着车内优雅成熟的男人,大叫,“为什么要跟着我?”

明明是句很正常的话,她却流了满脸的泪。

为什么该跟着的人不来,不该跟着的却要来。

她的委屈,她的心痛,在漫天的雨里说出来。

“上车。”薄唇吐出两个字,看着这样的她,忽然觉得很面熟。

“不上,你以为你是谁啊?”宁静第一次对着一个陌生人发着这样的情绪。

而男人始终都没有下车,优雅的坐在驾驶位,敞开的车窗,零星的雨滴滴入车内,那么好的车,他竟一点也不嫌弃。

“不要忘了你还欠我的车钱?”男人看着他,薄唇再次勾起。

宁静有些想笑,你谁啊,神经病。

只是,却在下一瞬,认出了他。

宁静着实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她以为早上两人的相遇只是普通的陌生人释出的友善,没想到世界那么小,却居然又遇见。

他一如早上那般,而她则狼狈的像落汤鸡。

开着这么好的车,居然还在意那么点车钱,宁静笑他的小气。

他似乎看懂了她的神情,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从来不会要。”

相对无语,他说的很有道理,是她欠的,而且当时信誓旦旦的说要还。

就这样吧,在这样的雨天,她不想一个人,有个人陪着也不错。

于是,宁静再次坐进了兰博基尼的副驾驶位置。

浑身湿透,雨滴顺着裤脚滴落在他豪华的车厢内,宁静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挪着脚,只是,越挪越多,便不再动,免得湿了更多的地方。

刚才淋了雨,这会有点冷,宁静打了个喷嚏,男人体贴的将空调调高。

男人驾着车,像来时一样,专注的盯着前方。

“这次要去哪里?”他问。

“随便。”她答。

他俊逸的眉峰拧在一起,随便,那是什么地方。

“其实,幸福应该要靠自己争取。”好久好,男人忽然开口,他已做过简单的调查,知道她是叶致远的妻子,而那个女人不知道是谁。所以自觉以为是小.三。

外面的雨还在下,而且很大,宁静望着散落在车窗户上的雨滴,轻叹着,“那要是不爱呢?”

“不爱,那就离开吧。”男人优雅的开口,修长的双手攥着方向盘,漂亮的拐着弯。

不爱,那就离开吧。

宁静在心里念了这一句话,早上她来的时候,是抱着多大的勇气来挽回的,这会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般。

她的爱,在他的眼里,分文不值。

他吻着那个女人,却连一个目光都未曾给她。

何其可悲!

不爱,那就离开吧。

是吧,他不爱她,那么她走,留给他们个清净。

有些累,因为淋雨,脑袋开始晕乎乎的,不一会儿,宁静靠在座椅上,睡了过去。

男人一直在开车,他一向做事认真,一件事就是一件事,从来不用一个精力去做两件事,那样只怕两件都做不好。

等车子停下的时候,男人才发现,她已睡熟。

这里是码头,一望无际的大海,也许心情会变好。

他本想带她来散散心,哪知道她竟然睡着了。

于是,车子再次启动,他像市区开去。

再次停下的时候,已然到了酒店的门前。

这是他旗下的酒店,豪华,却很温馨。

她睡得那么熟,也不指望可以醒来自己走进去,他的长臂抱着她纤细的身子。

走进大堂的时候,前台愣了好久,总裁怎么会带个女人来。

而且,要开.房,也不会选择在自家酒店开的,那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男人没有看任何人,直接抱着女人向顶楼走去。

总统套房内,男人将她放在沙发上,她身上的衣服湿的厉害,他仅是抱了她,就已然全湿,这样睡觉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长指伸出,开始扯她的衣服。

然后,将她抱起,放在*上,盖上被子。

他走到客厅开始办公,他一向对于工作要求的严谨,却不曾想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翘班。

毕竟,他的事业才刚在m市起步,这会正是关键的时候。

午饭后,他走到卧室,看着*上的女人,真的好有福气啊,他不禁想,她不是被甩了吗,怎么可以睡得这么熟,一般失恋的女人不是也会失眠吗?

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没心没肺,是他对她第一面的了解。

时隔多年,当男人回忆起这相识的最初,才明白,没心没肺只是对于他。----这是后话,请继续关注。

本想出去继续办公,只是脚步却生生的停住了。

女人的脸颊红的不正常,而且呼吸又粗又大,好像鼻孔被堵住般。

他大学时候修的是医学,自然能够看得懂她的反应。

走进,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第一反应就是发烧了,手探出,果然是。

拿出电话,吩咐秘书带个医生来总统套房。

很快,秘书便带着医生前来,他在电话里已经简单描述了她的样子,所以医生拿来的药正好用上。

手臂被拿起,针眼穿过血管,点滴被挂上。

“安先生,果然如你所说,是发烧,四十度。”医生走出客厅,汇报着情况。

“恩,你可以离开。”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优雅迷人。

“那,起针......”医生有些为难的开口,毕竟点滴起码要挂两个小时。

“我来。”

医生错愕着,怪不得刚才他能准确的说出发烧刚用的药。

秘书和医生离开,男人站在卧室,看着依然睡着的宁静,摇头。

爱情,果然是伤人的,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爱情。

将笔电拿到卧室,眼睛虽然在看电脑,心却一直想着那点滴,实在没辙,他只好放下工作,安心的看着她的点滴。

一瓶结束,他又换了一瓶。

她虽然没有醒来,但是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苍白了,出现了些许的红晕,像是刷着腮红,看起来可爱极了。

又是一瓶结束,他拿过她的手放在腿上,然后拿起棉签,一只手托着她的手心,一只手快速的拔掉针头,然后将棉签按在上面。

像个专业的医生,握着她的手,毫无杂念。

然后,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继续办公。

又过了一个小时,宁静醒来。

入眼全是陌生的环境,仔细的又看了一眼,还是不知道是哪里,大脑有些混沌,想要出声,却看见了窗前站着的男人。

他背身而立,白色的衬衣扎在裤子里,平整的没有丝毫褶皱,笔直的西装裤隐隐的泛着光泽,包裹着他修长结实的长腿,气质浑然出众。

“这......是哪里?”嗓音干涩沙哑,声音更是难听极了。

男人转身,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去了客厅,然后端着杯温水走来。递给她。

“这是酒店。”正在喝水的宁静听着这几个字,很显然吓了一跳,差点将水杯扔在地上。

快速的将水杯放在*头,然后开始检查自己。

不是来时的衣服,不是她的衣服。

“啊......”宁静大叫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趁人之危。

男人站在她面前,深邃的眼眸眯起,睨着她。

完全出乎意料的反应,通常女人要是被他带来酒店,都得跪地感谢,可是她居然一副要死的样子。

挫败,从未有过的挫败。

他是洪水猛兽吗?

“我没对你怎么样?”男人实在不想让她继续发狂下去,吵死人了。

“嗯?”宁静睁大眼睛,脸颊因为发烧红扑扑的,哭过的眼睛更像是溪水般清澈见底。

“你这表情是想让我对你怎么样?”男人勾起唇角,开着玩笑。

“那,衣服?”宁静指着自己的衣服,这不是她的衣服啊。

“服务员换的。”他气定神闲的说着,其实,他是解开了一粒纽扣,便觉得不妥,才叫了服务员来换。

“我怎么会在这里?”宁静这会脑袋被烧的晕乎乎的,自然想不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扯动薄唇,嗓音依旧如往常,低低沉沉的,重复她的话。

“是我问你的。”宁静拽着身上的棉被,盖着自己。

“你在路上淋了雨,然后上了我的车,之后你发烧了,我便将你带到这里,不信,可以看看左手的手臂还有针眼。” 他说的轻描淡写,故意忽略了之前的片段。

宁静果然抬起左手看了看,真的有针眼,怪不得刚才那么痛呢。

“谢谢你。”她是真心说着感谢的,一天之内,这个男人帮了自己两次。

“只是口上说说?”男人睨着眼睛看她,眼角处有笑痕。

“那我请你吃东西吧。”宁静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毕竟在*国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一般大家会选择用食物感谢。

“真的想请我吃东西?”男人问。

宁静点头,确实是真的,他救了她,请他吃东西,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不是现在,她没有带钱是一方面,她想先解决跟叶致远之间的事。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刚才为了给你起针我还没有吃饭,如何?”他淡淡扬眉,话语虽然是询问,但那气质却让人无法拒绝。

可是,宁静却依然拒绝了。

“今天不行,我没有带钱。”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忽然笑出了声,这女人最起码有二十三了吧,怎么做起事情来像十八呢。

“好吧,等你带了钱。”男人只好妥协,不然她会直接把头低到地上的。

“我想回去了。”宁静挣扎着从*上起来,她是真的要回去了,有些事情是必须要面对的,在想清楚之后,宁静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要等一下,你的衣服被送去干洗了,最起码要半小时才会送来。”男人站在那里像是一道风景,宁静从未看见过如此优雅的男人。

不自禁的点头,道:“好。”

“那你在休息下。”男人说完,离开了卧室。

拿起笔电,继续工作,脑海里却总是出现宁静的脸。

呆呆的,愣愣的。

这女人似乎很好玩。

果然,三十分钟后,宁静的衣服送来了。

这会已到了下午,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天黑。

男人开着车,笑了起来。

宁静不明所以,看着他,问:“笑什么?”

这会雨已经停下,顾及她刚刚发烧过,男人却只打开了少量的窗户,有微微的风吹进来,很舒服。

“人一天要吃几顿饭?”毫无边际的一句话,宁静被问住。

“三顿。”只要是个人都应该会回答这问题吧,宁静有些鄙视他。

“是哦,我今天载了你三次,依如三顿饭的时间,早上,中午,晚上,你说是不是缘分?”他停下车子,望着她,眼睛里闪着光,亮晶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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