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关系?”
牧墨修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句,随即对那两个保镖扬了扬下巴,“先把他松开。”
听到这话,牧凯心中一喜,以为他是愿意放过自己了。
结果刚刚被松绑,胸口就袭来一阵猛地脚力,他直接被牧墨修踹倒在地,疼得一阵胸闷气短,龇牙咧嘴的趴在地面起不来。
“你们先出去。”
牧墨修一边扯了扯衣领,动作轻狂中带着几分野性,一边漠然的开口。
两个保镖默契的说了声“是。”随后快步离开,关上门守在了门外。
程夜南原本站在那没动,结果被牧墨修一个眼神扫过来,才知道他说的你们还包括了自己。
他挑了下眉,或许是猜到了牧墨修要做什么事,于是没多说什么,直接就出去了。
等到关门声响起,牧墨修才站立在牧凯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牧墨修的声音如同从地狱跑出来的恶魔,阴森的令人胆寒。
“说,你那日对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无巨细,别漏掉一个字。”
牧凯艰难的站起来,捂住仿佛碎裂的胸口,吃痛的笑道:“看来,你是真的很在乎她啊。”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面对牧墨修阴鸷的目光,他古怪的一笑,继续道:“那日在宴会现场,我就已经给她下了迷药,刚好徐依依出事,你送她去了医院,留下秦桑一个人,我就把她给带到了这儿来。”
“你也知道,我早就对她有这方面意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知道孤男寡女的待在这种房间,会发生些什么吧?”
眼见牧墨修眼神越来越阴沉,牧凯笑得更加猖狂了,他发现,惹怒他这个表哥,实际是件特别痛快的事。
“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性子这么倔,宁死不愿意让我碰,选择了割腕。”
他仿佛没察觉到牧墨修的怒意般,继续悠哉的说着,态度越发肆意起来。
“虽然没有做到底,但是该看,该碰的地方”
话没说完,猛然间一个拳头就朝他脸上袭击过来,牧凯倒退了好几步,只感觉牙齿都松了好几颗,鲜血从嘴角流出来,模样狼狈极了。
牧墨修眼神森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般盯着他。
“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浑身的气息阴森诡谲。
牧凯看着他这幅吓人的模样,这才知道害怕,之所以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无非是因为知道牧墨修就算要对付他,也不至于做的太过。
可现在看着牧墨修的脸色,他却觉得自己好像错了。
“说说看,哪只手碰了她?”
牧墨修蹲下身子,眉宇间满是暴戾的抓紧了他一只手腕,在牧凯惊慌的眼神下,用力反手一扭。
痛苦的呼叫,伴随着“咔嚓”一下骨头错位的声音,格外刺耳。
“放手我没碰她,我骗你的!”
胳膊仿佛要断掉一般的疼痛,牧墨修却还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这不禁让牧凯开始慌乱起来。
他额头冒着一层密汗,着急忙慌的解释,只期望牧墨修能放过他。“我根本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她就割腕了,要不是我把她送去了医院,她现在可就没命出现在你面前了!”